的玩物,完全丧失改变他们信心的她,选择了自我堕落和放逐,她的底线已经不归她自己控制。 她和贺向羽在篮球馆的试衣间发生关系,也不止贺向羽一个人,她也不记得到底有谁了。 等她清醒过来后,试衣间的门正好被打开,走进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当没看见她一样扫着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位阿姨看见她了。 从刚开始的羞耻,到那刻的无视,她也丢掉了很多情绪。 阿姨绕过她扫地,打开窗户通风,她坐在地上起不来,也没有人想扶她。 这也很正常,她也觉得自己脏的和地板没什么两样,也许地板比她干净点,起码是可以打扫干净的。 她平静地靠着衣柜,把脸垂向地面,即使耳边打扫声不断,她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意外就是这刻发生的,她听见一个相当熟悉的女声柔和地问:“阿姨,我的外套放在外面找不到了,你有看见吗?” 她很熟悉这个声音,即使她们并不相识,话也没有说过。 在她像阴影中的爬虫一样活着的时间里,她是试衣间里被男孩们赞美的女神,关于她的黄色玩笑都会被其他人无声的沉默打断,她的存在不是一个玩物,她被看作一个人。 她舞姿很灵动,给篮球队做啦啦队队长是看在贺向羽的面子上,不然以她的身份是没必要做这种没增益的事情的。 室内一片沉默,元乐感觉到有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她的血液都被冻住,眼睛都不会眨地盯着地面。 不要看她,拜托。 “那我去给你找找吧,这里还要打扫,你出去等我吧。”阿姨开口说,放下拖把,迈步往外面走。 “哦,好的,谢谢你。”女孩这么回答。 听脚步声,她们一起走了,元乐急忙站起身,她慌乱地找衣服开始穿,内裤找不见了,她在垃圾桶里看见了自己的袜子。 她的衣服上有白色的凝固物,很恶心,她试了好几个衣柜才找到一个开着的,从里面扒拉出一件短袖。 一点也不合身,但已经不重要了,她得快点走。 她把自己的校服抱在胸前,挡住没穿内衣的胸部,而当她刚走到门口,她的余光里,那个女孩站在墙边,正将目光从地面移到她的身上。 她想装没看见一样跑掉,却听对方准确地叫了她的名字。 “元乐。” 怎么办,她知道她。 那她还能跑到哪里? 她跑掉还有什么用,她认识她,她说出去大家都会信的。 元乐几乎崩溃地站在原地,女孩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屠清淑问了她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问元乐:“你是自愿的吗?” 她当然,当然…… ——会有人理解她变成这样的原因吗? 真的会有人能理解吗,她会明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原来真的会有人理解。 所以这个人和她一起打扮成礼物,绑着蝴蝶结进了办公楼最顶层的学生会。 她们穿着红色的吊带裙,赤裸的肩颈和裸露的大腿,她们像最可爱的玩偶。元乐被屠清淑拉着手跳舞扬起裙摆的时候,她的手都在抖。 她们真的可以吗? 可是当单响一脸玩味看着他高不可攀的未婚妻堕落成玩具,当他们把手放到屠清淑的大腿上的时候。 元乐褪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