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数日的大雪,伦敦迎来了深冬里的暖阳。 谢砚清按下隔壁房子的门铃,没过半响,大门被一记急促的力道打开,来人急色匆匆,像是刚刚睡醒,外衣半披在肩,内里的睡衣还未更换。 季渊看清后,眼底的光亮骤地暗下,眉头一皱,面上嫌弃地说:“怎么是你?” 男人嘴角笑意淡淡,推开挡在门边的季渊,自顾往二楼走去。 “谁允许你进来的?”季渊被彻底惹恼,又拦着他。 “我来帮楠楠拿东西。” 季渊死死盯着他,像是要在男人俊朗的脸上识破出撒谎的意味,四目相对,仿佛有无数的暗潮涌动在对峙,两人身量相差不大,但季渊总觉得自己比他差了一大截。 可能是身份地位的差距,也可能是从内而外散发的矜贵气质。 “是温楠让你来的?” 男人深邃的眼中幽暗,薄唇轻启:“当初是你们把她赶走的,我以为你们会将她照顾得很好——” “也不过如此。” 猛地一刺痛,季渊再也坚持不住面上装饰出来的冷峻,霎时间变得挫败不堪。 “我......昨晚找了她一夜。” 谢砚清露出一抹嘲弄的神色:“不重要了。” “她是我的女朋友。” “一直都是。” . 壁炉内火焰高涨,剧烈地焚烧柴火,点点星星的火花摇曳溢出,攀挂在炙热的壁垒,使火焰气氛逐渐澎湃茂盛。 大床上的女人在暗无声息的房内安睡,窗帘紧闭,渗出微微光亮,烈火烘焙的花香,在寂静的屋内暖得晕厥了头脑。 谢砚清将温楠的行李带回家后,便着眼看见这一幕。 女人酣睡淋漓,精致的面容柔和宁静,微小的呼吸此起彼伏,带动胸脯上两团白嫩的软肉,长发杂乱无章地贴在身躯之上,衣物早已在不知何时蜷曲而上。 他的手掌轻轻按在温楠的小腹中,触及温热细腻的肌肤,指尖不小心挨到内裤一角,压着翻滚的蕾丝边,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魂牵梦萦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敢再次动弹。 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敛眸,收回潋滟悱恻的目光。 壁炉内持续的烈火,如火燎原地漫延至谢砚清的身上,他眉尖轻皱,难言的滋味在心中萦绕,眸子里散发淡淡幽光。 他拿起温楠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了拉链敞开的下腹。 遏制住似餍足的低喘,男人微微颔首,在昏暗的房间内,大掌包住她的,上下滑动不停。 小手胴体软糯,掌心却带有些许茧感,细腻又粗糙地摩擦,带给男人醉魂酥骨的欢愉,他流光溢彩的眼眸中,满是温楠安稳熟睡的身影。 喁喁细语地呻吟,漫起淫靡的气息。 掌心湿润而黏腻,抚摸在阴茎身上像极了滑溜溜的水生物种。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掖住马眼上的敏感,男人喉间一紧,浓稠的白灼射在了她的掌心。 暗火还在胸膛翻涌,谢砚清将她的手擦净,贴在面上细细含吻。 . 温楠在半个小时之后醒来,茫然的眩晕让她坐着平静半分,想拿起床头摆放的水杯,右手却无力的瘫软垂下。 她错愕极了,又再次握拳,手指微闭却没有任何力道,她甚至从指尖中感到了酸麻。 好奇怪。 她以为是睡着时不小心压着了,没再深究。 如若她凑近鼻尖轻嗅,肯定能闻到一股略腥的味道。 温楠推开房门下楼,餐桌上已经摆好热气腾腾的饭菜,男人身影忙碌,在凡尘烟火气中停留。 谢砚清瞧见她:“快来吃饭吧。” 熟悉的场景仿佛镌刻记忆最深处,她愣了愣,徒然神伤起来。 “你最爱吃的菜,尝尝。” 温楠夹起一小块,在嘴中慢慢咀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