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 泪功满有用的,以后……危急的时候,可以多多利用。 但,头一次不能哭太久,男人都讨厌爱哭鬼。 吸了吸鼻,止住泪,目光一片澄明,他的睫毛是她所见过最'长的,这不但没减少王者之风,增添的温柔,反而让那对湛蓝的眼眸更有霸气,更有魅力。 总不能这样乾瞪眼到天亮,为了掩饰对他俊俏的着迷,知音开始找话题。 「在赤木木绿洲时,你为何不表明身分?」大君赶了三天的路,跑来偷看未婚妻沐浴,会不会是对她有憧憬?有幻想? 若不是那条白目水蛇突然出现,他会一直……一直看下去…… 好热!遐思让她耳根都烫红了! 「你也没说你是谁!」歌舒捷反唇相讥。 「我不能洩漏我是公主,免得被绑架,当成勒索我父皇的人质。」 「就带几只箱子随行,连小偷看不上眼。」将她一军,不费吹灰之力。 大君在乎嫁妆少得可怜……知音沉默地低下头,看到……. 她的身体还趴在他身上,好羞好羞。 「我到下面睡……」她连忙双手拄在他肩膀两侧的毛毯上,撑起身体。 「你还懂得女人要睡下啊!」格奶奶的,这女人搞得他火烧火燎。 下床前,她还不忘叮嚀他一句。「你别再踢被,会着凉的。」 「现在才说太迟了。」他脚一跨,将她身体压下去。 「不行,还没拜堂不行同床……」 「谁跟你说我要拜堂?」 见惯了碧眼高鼻,就像吃腻了大鱼大肉,对她这种清粥小菜,反而感到美味可口,抱住她的纤腰,一个翻身,他在上,她在下,男人骄傲的姿势。 他低下头,手捧高她的脸蛋,唇碰唇……. 「不____」 知音紧抿着唇闪避,七巧姐的警告,馀悸犹存。 「由不得你!」顺着她眉,沿着鼻樑吻下去,到了唇…… 「不要,男女苟合,我不要。」她双手用力推拒他靠近的胸膛。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苟合是甚么,她不看淫书,也没人敢跟公主乱讲话。 「你听好,我只讲一遍,」歌舒捷耐住薄如一张纸的性子。「我答应送唐皇一千匹汗血马,附加三个条件……从头到尾,我都避开「嫁」和「娶」这两个字,更没提到拜堂成亲……要怪就怪与文皋得意忘形,没把条件听清楚就跑了,昏庸无能的都护。」 一千匹汗血马,她的身价不貲。 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他的大手不安分起来,扯去她腰上的玉带,从襟口拉低嫁衣。双脚分开双脚,顺便将嫁衣踩到底,踢到床下,她的身上只剩下红肚兜。大手顺着柔滑的丝绸往下滑,一手探入大腿中的深幽,另一手抓住被毯,盖住交缠的四条腿。 她反抗,但力不从心。「男人欺负女人,不光彩。」 「唐皇以强欺弱,拿我子民生命财產威胁,更不光彩。」 「我不信____」 「我可以对天发誓。」 天呵! 血浓于水,做女儿的,不能说自己父亲坏。 再坏的事,她都会往好的方面去想,习惯成自然。 好吧,好吧,那双湛蓝的眼眸如碧潭澄明,她开始相信他了。 但她更相信父皇是逼不得已,为了大唐社稷,父皇双手确实沾满女人的鲜血,不过那些女人死不足惜,结党营私,败坏朝政,谁不听她们的就砍谁的脑袋,弄得民不聊生,天怒神怨。 严格来说,不是父皇杀她们,是老天爷、四方神佛要父皇收拾她们。 可大漠子民何错之有?暂时还想不到「好」的那方面。 「你们男人的争斗,与我何干!」推卸。 「谁教你生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