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进自己的房间,接着出去拿疗伤用的药箱,在去拿这些东西之前,丫嬛快速倒了一杯清凉的白开水给陈若溪喝,陈若溪狼吞虎嚥地一口喝乾杯中的水。 「慢慢喝,别噎着了。」丫嬛温柔地看着他,眼角带笑。 「多谢你。」陈若溪说。 「别客气,你放心待在这里,我不会让人知道你在这里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完那名ㄚ嬛食指轻放唇上,示意陈若溪她绝对会保守这个秘密。 陈若溪愣了一下,「谢谢你,姑娘。姑娘对在下的救命之恩,在下铭感五内。」 ㄚ嬛听了一笑。「我很乐意救你,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吧!我去看看有没有金创药什么的,我马上就回。」 「不用了,我运一下功就行了。」陈若溪虚弱地说。 「公子您身上流了好多血,得马上清理,我去拿药来,很快。」 陈若溪拗不过ㄚ嬛,只好点头道,「那么,麻烦姑娘了。」 「不会。」丫嬛笑着说,一双眼瞇成一条弯弯的上弦月。 她飞快地出去了。心中乐不可支的想,刚才他对我说谢谢,看着我的眼神,好帅呀! 少年并没有十分在意那名丫嬛热情的举动,他只想着得赶紧静坐练功,让身体恢復元气,早一点离开这里,这里还是大魏境内,穆家军此刻正在附近急切地搜捕他,搜到这里来是迟早的事,当务之急就是快点把淤积在内脏的那个血块,用内力逼出来才是。 他盘腿而坐,运气疗伤,没多久,气血顺畅多了,只是…..陈若溪忽然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得要有小一段时间不能使用内力,过着如同常人的日子了。唉,没关係,船到桥头自然直,生性乐观的他,把暂失内力这件事看的很淡。 那位年轻的丫嬛对他很好,害羞靦腆的模样,陈若溪觉得有趣,想想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有这种女儿的娇羞。那位姑娘是好人,救了自己一命,他无以为报,不过他会永远记得她。 在丫嬛帮陈若溪换药的时候,陈若溪顺道问:「请问姑娘芳名?」 「我、我、公子叫我阿柔就行了,我没姓,只有阿柔这个名字,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贩子卖到这间百花楼了,现在的我就连父母长什么样子也忘了,来百花楼的时候我不到四岁,只知道自己叫阿柔,姓什么倒不记得了,嬤嬤看我手巧人机灵,便叫我跟在小姐们身旁服侍小姐们,我今年十三岁了,嬤嬤说再过没多久就要我掛牌接客了。」说到这一句,阿柔心中一阵酸。 「阿柔你有想过要离开百花楼吗?」陈若溪问。 「想了岂止千次!不过百花楼已经是我半个家了,故乡的亲人在飢荒的时候,迫不得已才把我卖了,我走的前几天,唯一的弟弟因为没有奶水,刚饿死。现下就算是想去找我爹娘可能也找不到了!」阿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遥视远方,小时候的事情如歷眼前,就像书本舒展开来,陈若溪觉得阿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似乎老了十岁。 阿柔此时眼睛潮溼,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慌乱说了几句:「瞧我,不自禁就对公子您说这么多,真对不住,那些往事我几乎都要忘了,已经好些年没有梦见了,今天是见了公子您阿柔才不小心说的,公子您可别见怪。」 陈若溪正听的一阵感动,眼眶也潮溼了,在将军府长大的他,还不知道下层老百姓是怎么生活的,阿柔看起来如此可爱,没想到却有这般遭遇,真令人心疼。 阿柔怔怔看着陈若溪,「公子,你带我走好吗?我已经没有没有亲人了,我很好养的,只要有东西我就吃,有地方我就睡,我不挑的,绝不会浪费你太多粮食,而且我什么活儿都能干,你就带我走吧!公子?阿柔愿意永远跟在公子身边,一辈子服侍公子。」阿柔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陈若溪。 陈若溪心中一时柔肠百转,这女孩儿年纪小他两岁,就好像他妹妹,他只有一个弟弟陈瑞奇,眼前的女孩儿他看着顺眼,想起了女孩的身世,心中起了怜悯。 「好吧!可是眼下我内力尽失,就连自保也很困难,等我武功恢復,逃了出去,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