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什么是灵性,不过听娘的话准没错 谢承熹用小竹瓢小心地给兰草浇水,娘亲喜欢隔段时间用泡臭的淘米水给兰草浇上,说那是给兰草施肥,他想娘亲肯定是对的,要不然怎么养得这么好,看,微风吹过,兰草叶子微动,像画本上婀娜的女子 在二楼搞卫生的赵三竹看二少爷又对着兰草发呆,抽了抽嘴,搞不懂和韭菜差不多的野草有什么好看的 堂屋里,赵晴看木床里的小承淮玩玩具玩得起劲,笑着说道:“承熹小时候很黏大嫂,小五不错,早上起来只哭一小会,逗逗他就开心了” 何芬怀里抱着小巍巍,说:“我这个很黏人,我离开一会都不行” 谢母看她一眼,说:“你抱他太多了”,三儿媳这次生的儿子,宝贝的很,小孩一哭就抱,白天睡觉时也抱着,以前没看出来,是个重男轻女的 何芬也知道,但是小孩一哭,她忍不住抱抱哄哄,丈夫回来也说她太惯儿子了,可儿子一哭她就揪心,怎么办?她也很羡慕大嫂带孩子带得轻松 赵晴笑着说:“把两小放炕上,让他们一起玩,时间长了小巍不会老黏你了” “行啊” 一会,小哥俩排排躺炕上,大两个月的小承巍翻过身,好奇地看同样翻身趴着的小承淮,开始两人还好,玩自己手里的玩具,后来玩着玩着我抓你 ,你抓我,打起架来 赵晴看着好玩,说:“这么小就会打架,这俩孩子将来不会从小打到大吧” 谢母微笑道:“孩子没有不打架的,就是承熹这么好脾气的,在学堂也打过架” 何芬笑了笑说:“看,小巍巍被小五推倒了” 炕上,小巍巍被小五一推,仰倒,嘴里愤怒地发出“啊啊啊”声,三个女人笑开,小巍巍可能知道是笑他,张嘴大哭 谢母笑呵呵地,小孩子就是好玩 苏叶从深山里出来,肩上扛着狍子,背后小背篓里装三只野鸡,在靠中岭山背下附近遇到了追野兔的傅家兄弟 傅家兄弟崇拜地看着她,他们可是知道,狍子好打,可是不好遇到,现在狍子的活动地盘在深山里,师娘真厉害,这么早就从深山里打到狍子出来了 傅启松颠颠地迎向苏叶:“师娘,我来帮你背背篓和弓箭” 苏叶背后背着弓和背篓,确是不方便,她放狍子,解下背篓大弓,傅启松接过背篓,后面过来的傅启烨接过大弓 苏叶看他们一人提一只野兔,说:“这是今天的收获?还打吗?” 傅启松嘿嘿笑道:“是,师娘,我们刚来没多久,不打了,和你一起回去,师娘,你这么早从山里出来,半夜就上山了吗?” 苏叶知道兄弟俩早上要读书,不会和其它人一样早早上山,她重扛起狍子,说:“没有,卯时出门” 想到村里打猎的人描述到深山用的时间,再计算师娘进去、出来用的时间,傅启烨头一次了解到师娘的脚程,和师父的脚程差不多 傅启松也想到了,很是佩服 三人起程回去,苏叶扛狍子轻松到山梁上,等兄弟俩追上来,说:“我脚程快,先回去,你们慢慢下山”,她有点担心小承淮 傅启烨喘着气应道:“好的,师娘你先走” 傅启松看苏叶很快走远的背影,说:“哥,我觉得我进步很快,给表哥们一吹,骄傲了,可今天一见师娘,才知道自己早着呢” 练武远不如弟弟的傅启烨说:“你知道就好”,心里想的是,天赋这东西,真的很重要,他在练武一道上非常难达到顶峰,不过不要紧,他的未来在朝堂,不在江湖 苏叶急急忙忙赶回家,一进院子把狍子放水井边,听到堂屋笑声,没直接进去,又急急忙忙回屋洗个快澡,换上干净衣服,才回到前院,进了堂屋 谢母见她进来,说:“早上起来就哭一小会,早上吃了蒸蛋,半个时辰后喝一碗牛奶,睡了一会,现在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