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香气,用来洗脸洗澡洗手,更能卖上价” 谢卫华笑:“怪不得吴大妮这几天天天剪蔷薇花” 苏叶:“这个事不急,这几天我发现天气很干燥,我们把家里存的粗盐都过虑了吧”。 他们买回的粗盐大粒且有的海腥味,直接用来炒菜味道不怎样,后来苏叶把粗盐融水里,用几层细棉布过虑,再暴晒,晒出来的盐粒变白变细,海腥味变淡,虽不如现代的精盐,但在这时代已是很好的了。 谢卫华:“我正有这想法,正准备这几天叫人把大缸抬出来洗干净,还有再不下雨,池塘,河水很快下降,到时捕回来的鱼也要盐腌制,我打算通过和风楼买一、两百斤盐回来,这事我会提醒小枫” 苏叶:“家里已经不少了,再买那么多,会不会太多?前几年朝庭不是新开辟了几个大的晒盐场吗,盐价不会升吧?” 谢卫华摇头:“不知道,目前是没涨,面粉和大米价格都涨了三成,玉米一斤涨了一文” 夫妻俩就目前的情况讨论了许久,之后谢卫华说:“牧场养的兔子有点多了,现在喂的青草要进山割一部份,刚好家里多了二十五人,我想隔两天杀几只给他们加餐” “你决定就行” 谢卫华摩娑苏叶一只手:“一会我和村里人去把河坝堵了,抬高水位,明天一早全村浇对岸的玉米地,明天清早我早点去水沟捞些小虾回来,晚上包三鲜饺子,我想吃了” “好,我亲自调馅” 傍晚,苏叶收到六根长鹅毛,她让赵三竹拿去蒸两刻钟后洗净晾干 次日早上,孩子们上学后,苏叶回到自己小院,院里出来一个小炭炉,炭炉上面一个小铁锅,铁锅里是半锅细沙 苏叶让赵三竹升炭火,她弄不清沙子温度是多少,烧两刻钟后,炭火熄了,她把六根鹅毛根部插在沙子里 看到这里,赵三竹和吴大妮非常好奇,却不敢问 一个时辰后,沙子完全凉了,苏叶把鹅毛□□,半透明的鹅毛根变得完全不透明 回屋里,用抹布擦了擦,拿出斜口刻刀,削鹅毛尖,削成钢笔尖形状,稍为修饰一下,打磨一下下,一支鹅毛笔做好了,六根鹅毛都削好,工具收好。 进卧室,在小圆桌上磨墨,摊开纸,用鹅毛笔沾墨汁写字,字是写出来来了,只是满满的涩滞感,宣纸太软,鹅毛笔尖不够滑。 她想了想,拿另一张纸,写几行子,吹了吹,叠起来放信封里,再塞进一根鹅毛笔,差张管家给苏景旭送去 收到信的苏景旭,好奇抽出鹅毛笔,取出信纸,看两眼,笑了一声,坐他对面的老族长说:“什么事?那根鹅毛什么意思?” 苏景旭笑道:“这是一支笔,叶子叫我想想办法,做出硬一点的纸” 老族长好奇道:“你去拿纸墨来,看看怎么写” 苏景旭把信纸递给他:“写出来是这样的,好小的字,她说她要用这笔来记账” 老族长拿过来一看:“蝇头小字,一笔一画都很清淅” 捎后,祖孙俩拿着鹅毛笔,用写毛笔的姿势写字,看自己扭曲的字,再看苏叶写的正楷,两人皆无语,两人打心底不愿意承认写的字比苏叶写的还要丑。 老族长又写了几个字,还是一样,说:“是不是我们拿笔的姿势不对?” 今早,谢家兄弟不仅捞回两斤多的河虾,还有两条大草鱼,五、六条白鲫鱼,几条半大的鲤鱼,一桶小杂鱼 同样的,其它人收获也不错,刚到中午,整个村飘着鱼香味 炸的小杂鱼香香脆脆,苏叶和何芬怕吃多了,小婴儿上火,只尝一条,无奈看别人吃得喷香,还好,有专门给她们做没有辣味的酸菜鱼,有奶白的鲫鱼汤喝 谢承瀚这小子欠揍,狂吃不说,还叫道:“大伯娘,三婶,你们那份我帮你们吃了” 苏叶笑笑:“小心嘴里长满泡泡,哭着喊着不吃药” 谢承瀚内心泪流满面: 大伯娘,人艰不拆 谢承熹眼睛闪了闪,快速夹完盘里为数不多的小酥鱼,分给姐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