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进脑子,想的全都是一会他们该如何实施计划,不被抓到。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时,上这节课的老师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令他倍感不悦的事情,老师停下正在书写数学公式的手,对着座位表看了一下,高声道:“白嫣然同学,你在干什么?” 白嫣然从小文科好,理科不行。 她不能理解那些理科好的孩子的大脑是怎么构造的,反正她的父母是没给她遗传什么理科优秀的基因,她爸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术人,他妈就是很普通的公务文职员,这么一交叉,如果不是基因变异她都不可能喜欢理科。 连带着,她上理科的状态就变得日渐消沉,小学时,她能靠语文英语两科评上三好学生,到了初中,她听数学课就感觉像是在听天书,浑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到了高中,更惨,直接就从心理问题转为生理问题,一上数学课,就开始偏头痛。 这节数学课,老师一上课便在黑板上画了个标准椭圆,而后开始列她看不懂的数学方程,跟鬼画符差不多。 老师还说这是今年的高考解析几何题目,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听,去理解。 白嫣然在“害怕违抗老师的命令”以及“头疼”之间纠结选择了硬着头皮听课。 然而这不是她硬着头皮就能解决的问题,心理层面的问题,就像是弹簧,对着干,只能自讨苦吃。 后来,撑不住了,她趁老师转头写板书的时候,稍微别过脸趴一会。 谁知道这老师脑袋后面长眼睛的! 她没好好听课被当场抓包了! 白嫣然苦着脸站起身,哆哆嗦嗦地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时,班里两个方向同传出相似的为她解释的声音。 一个是钟梦,她坐在前排,微微低着头盯着讲台道:“苗老师,白嫣然同学色生病还没好。” 另一个则是坐在她后面的白润之,白润之声音异常低沉,听上去既凶悍又愤怒,他死盯着数学老师反问道:“我女儿身体不舒服,趴一会不行吗?” 大概是两个人同时为白嫣然开解,老师多看了一眼新转校生那苍白颤抖的脸,没再说什么便将此事翻篇,接着讲课。 白嫣然自知逃过一劫,这才卸下紧绷的神经,坐到座位上,方才察觉自己的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摆子了,软得跟面条似的。 她装作低头轻轻捶腿的样子,用余光快速撇了一眼身后,正好对上父亲担忧的眼神,她愣了片刻,而后心道,尽会在直播间做样子,不愧是贵圈老人,耳濡目染的演技她都要拍手叫好。 其实,她自己心里知道,父亲开口的那一刻,自己感到的一种被安全感包围的,沉浸在暖阳中的感觉,但是这太过陌生以至于她开始给这种新事物找借口,做伪装。 坦诚这玩意,在社畜狗踏入社会的那一刻起,便被大家不约而同地扔在了地上,弃若敝履。 詹文见数学老师没有过分深究,这种态度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他心里有了谱。于是在数学课后的课间,他叫上白嫣然和白润之到教室外面商谈他的探索计划。 詹文:“嫣然刚才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嫣然一节课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脑子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没有回答,白润之看着女儿如此神态,便开口解释道:“嫣然她从小数学就不行,以上数学课就跟跑800米一样,生理性疼痛。” 詹文大致也知道,如果综艺嘉宾真在节目播放的是偶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外面导演会直接喊停的,毕竟是直播,出了事情往大了说,节目都会被禁播。 “那就好嫣然,下节课能不能请你继续装一下病,如果你装病成功的话,我们就不用在教室里一直这么干坐着。你装作并未痊愈,突然病发,在教室里表演给老师看,我们需要试探老师的反应,如果老师像这个数学老师一样的话,我们就没戏,那就装作我还能再忍一会,继续试探下一个老师。” “如果有老师人还不错,比较担心学生的身体的话,你就得病发得更严重,要求去医务室,学生的医务室一定要在上课期间探索,不然医生下班锁门我们就不好搞了。” 白嫣然缓过神,想了想道:“就我一个去医务室吗?” 詹文已经给她规划好了:“当然是你和白老师两人一组,他是你的陪读父亲,病发肯定是要做陪的,而且,学学校里必须两人一组。” 白嫣然不想和父亲独处,但她也知道只不是她能决定的,现在他们在虚拟世界中,就应该专注游戏,而非她那些小事情,不过她还是问了句:“我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