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王松如是被早餐的香气唤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眼的却不是熟悉的寝室天花板,而是一盏圆形吸顶灯。 王松如一愣,几乎是立刻就从温暖迷蒙的梦中醒过来,她迅速从床上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这间屋子是夏冰虹的卧室,夏冰虹并不在屋子里,而她换下来的衣服已经迭得整整齐齐的,被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包括圆鼓鼓的内衣。 衣服放在椅子上,那……她低下头,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心从嗓子眼落回了胸膛里。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篮球服,看样子应该挺长的,几乎能遮完她的大腿。 可当她把篮球服的下摆稍微往上撩起一点的时候,登时又傻眼了,再赶紧把球衣胸口扯开往里一望,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没穿内衣内裤,前日“旧伤”未愈,一夜又添“新痕”,胸口腿心全是吻痕齿痕,朱痕暗浅交替,暧昧可怜。 昨夜那湿热雾蒙的记忆浮现脑海,最后夏冰虹用浴巾包裹着全身酸软无力的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回房间里。 依稀记得在他拉开浴室门,迈出去的那一刻,自己趴在他的肩头惶惶地问他,万一你爸爸妈妈回来了怎么办。 夏冰虹用掌住她后背的那只大掌拍拍她背心,真的像大人哄小孩一样安抚着她,对她说,没事,他们打了电话回来,今天晚上不会回来,放心。 听他这样说,王松如整个晚上都在因为害怕被对方父母撞破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渐渐不再不安地狂跳,继而将自己依靠上他的肩头,为他再增加一点点属于自己的重量。 不过当她躺回床上时,却没想到,夏冰虹照顾起人来,倒是细致得真让人不习惯得无所适从。 夏冰虹下身仅着宽松的家居裤,把裹着浴巾的她塞进被窝里,让她把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在床头插上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长指微微曲起,松松插入发际,在扑面而来的暖暖的热风中,王松如逐渐睡意迷离。 恍惚中感觉被子被人掀开,胸口束得紧紧的浴巾很快被拆开,似乎被小心翼翼地套上了一件大口袋似的衣服,然后衣摆被向上撩起,双腿被轻轻分开,腿心有温热的气息和湿热的触感侵袭而来…… 哎呀,明明是说他会照顾人,怎么想到照顾到床上去了!王松如猛地回神,懊恼地拍拍脸,三两下爬下床,赤着脚凑到课桌前,脱下夏冰虹的篮球服,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王松如很快穿好了上身的衣服,可翻来翻去没找见自己来时穿的内裤,总不可能…… 蓦然间,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还没等她找件衣服遮挡一下光溜溜的下身,门就打开了,她目光看过去,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耳朵和脖子根。 只穿着宽松居家长裤的夏冰虹立在门口,他没穿上衣,体格健壮线条明显,像一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