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幺眼睛亮了亮。 她贴过来蹭蹭,身上有很重的、淫水的味道。 陈确良低头注意到她垫在地砖上、蜷缩的脚趾。 棉袜褪了一半,半只勾在脚心,她不觉得冷,甚至一直试图用脚去勾他的小腿。 灵活得像在翻花绳。 陈确良制止,压着肩的动作带了力道。 “不要再乱动了。” “趴好。” 三幺汗涔涔地抬头,对上男人警告的目光。 猫连着背上面,尾巴根部有两个凹陷,捏一捏慢慢往下按、猫会呜呜地叫。 类比到人身上,腰窝生在屁股上方、圆不溜秋的两个坑。 陈确良衣袖褶子折迭得规整,指腹悬在少女腰后上方。 挺括的面料摩擦过肌肤,三幺偷偷蹭了一下,半趴在地上,屁股撅高一点、努力去够男人有些吝啬降下的手指。 “拍…拍一拍。” “你不能再变回去吗?变成猫?” 陈确良紧绷着嗓子,指头压下去的一瞬,三幺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 他头皮一麻,想去捂她的嘴、又忍不住斥她。 “闭嘴。” 三幺熬不住,欲望密密匝匝地砌上来。 她早就湿透,根本无心回答陈确良的质问。 自觉咸津、酸溜的一粒青柠檬几乎要从身体里刺出来,对方却还在用指腹温吞地揉她的腰窝,拍她的尾椎。 她弓着背向上顶,想用舌头攀爬他的耳垂,不依不饶地追手指,他躲—— 忍无可忍的时候会反过来掐少女的后颈。 将人按下去的时刻,三幺会别过脸回头舔他的小臂。像在呷酒,陈确良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同川下乱石,不堪一击。 她再一掇、佯装体软地入怀,腰往下一塌—— 他错觉像是在骑着她交配。 牙酸、舌麻、口干一个瞬间。 手指就被三幺咬着,一点、一点吃进去了。 四目相视。 三幺有些疼…更多是爽,她踉跄着往前爬一点,吃得更深。 陈确良要抽手,她不肯地攥着腕子。 要他在她身体里啪嗒露水,她泄得把男人的掌心淹透、似乎是在恸哭。 “呜…别。” 三幺屈膝跪坐回地上,以膝盖骨撑着动作,那里透着暧昧的粉色。 她吃得很急,迭着腿并得紧紧的、小腹都跟着发紧。 像之前无数次主动去讨猫罐头、偷食冻干一样,贪食更多,抖着穴想再咽第二根手指进去。 陈确良也在抖。 食指被吞到指节中段的位置,他被咬得紧,如同误闯了燕子的巢、甬道里头温暖湿润得他寸步难行。 陈确良哑着嗓子骂,攥着腰把人往上抬、抽离像是慢动作,三幺小腹痉挛着收窄、她不肯善罢甘休,想重新坐回去—— 陈确良手指都不敢屈,怕刮伤她。情急之下只记得咬在嘴里的“模拟公猫咬母猫的脖子”和“拍到湿为止”。 他含上了少女素白的颈子。 像新织的布,牙碾过、带些怒意地咬了一口。 随后,抽出手指。 很轻微的一声“啵”。 三幺脑袋“嗡”了一下。 她有些懵地盯着下身,那里被喂手指磨得艳红一片,像某种昆虫的口器,撕咬、衔住了陈确良的肉。 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又去洗手间了。 三幺又听到了熟悉、放大的水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