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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牡蛎肉


断食之前,可以加一个罐罐。”

    *

    aniforte的纯马肉罐头,掺冻干和猫最爱的青口贝,额外又添了奶酪棒。

    这一餐预留到晚上。

    三幺悲愤交加地舔杆杆、眼巴巴地盯着陈确良收走喂食器。

    他计算严格,堪到凌晨、三幺停止禁食。

    两小时后的闹钟,会提醒他再次收走水碗。

    但陈确良没想到,三幺会毫无预兆地、在夜里突然发情。

    来势汹汹、无法预测。

    她变得不受控制,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忍不住用额头、屁股去蹭猫窝边缘有些硬的棱角——

    陌生的空虚感袭来,漂亮柔软的臀部塌下去、又觉不够地,只能委委屈屈地“喵呜喵呜”。

    某种程度而言,像她仅有过一次的发烧。

    只有陈确良有办法。

    他会灌她很苦的药,用针很凶地扎她。

    但她会好。

    三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往床上爬。

    陈确良体温很高,滚烫的掌心挨着猫的臀、她忍不住舒服地抬高一点,尾巴绕男人的腕一周。

    猫骑在了陈确良手上。

    她把自己的鼻子贴到对方鼻子上,几乎是瞬间闻到了松脂的香气,树梢长青月、男人温暖的手指是指挥棒,任凭气味骨骼生长。

    痒…热…呜。

    谁给她来拍…拍屁股。

    她茫然地流水,并不清楚自己突然发情,还以为是尿了、耳朵上微弱血管脉动。

    呼吸,心跳。

    某一拍与陈确良胸腔内跃动的节奏诡异合上…三幺忍不住牙痒、血热。

    想咬人。

    事情的走向在这一刻突然悖离现实。

    三幺呲牙——

    她湿漉漉地啃了两下,却震惊地发现自己只留下一排浅浅的小方格。

    猫尖锐的两粒小牙不见了,一张嘴,是与人类无差的、瓷糯的钝牙齿。

    她一身蓬松漂亮的皮毛褪去,化成头顶乌黑的发。

    胡子向内收,退换成杏白的腮。

    粉色的肉垫收缩成人类干枯的手指、神气的尖尖耳朵“嗖”一下回去缩。

    三幺恶狠狠地“喵!”了一声。

    她怎么变成人了?

    陈确良提早订好的闹钟恰好在此刻响起。

    他睁眼,首先察觉到的是手心的湿润。

    很黏、张合间抽丝。

    “啪嗒。”

    他的手臂上坐了个赤身裸体的少女。

    乌发,鲜红、干燥。

    像一颗被剥开的酸涩橘子,雪中跪立的牡蛎肉。

    她在舔自己的小腿,半截圆润肉感、布上水泽。

    陈确良忽然意识到自己手心的东西是什么。

    尻,尾骨末部、巴氏腺兴奋时分泌的液体。

    阴道分泌液。

    又称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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