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去了,“信纸是…什么意思?” “什么信纸…?你在说什么?”方程的回复,让他绝望地发现了,他自作多情了。那封信纸不是写给他的。甚至…可能都不是她写的。 迟昭尔垂着头丧着气,无力地拨弄了下头发,“不用看了,走吧。我病好了。” 他难过地走了,可是又难过地回来了。不过,是第二天回来的,因为他不争气的发烧了。 … 不对劲。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自从上次带迟昭尔去省立看病后,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她能明显感觉到这段时间迟昭尔一直在躲着她。 有时候在食堂碰上的时候,两个人视线相撞,他也会马上移开,仿佛前段时间阴森森只会傻笑的他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就像现在,准备去实验室的她刚下楼就碰到上楼拿课本的迟昭尔。 她看着他,而他,不敢看她。 他的目光偏了偏,一步并两步地从她身边经过,没有招呼,连一贯令她无语的捉弄也没有,转身就进了班级。 是的,迟昭尔很怂。 在省立医院的那个乌龙,让他清楚的认知到他和方程是没可能,她就没有喜欢过他。只有他,全程扮演一个跳梁小丑。丢脸,真他妈丢脸。 他在害怕,害怕在她眼中看到那个一厢情愿的自己;害怕想起在厦城昙花一现的短暂拥有;更害怕她知道他的自作多情后而发出无情的嘲讽。 等他拿完课本出来,却发现方程还在楼梯口。是的,她在等他。 “你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他说。 意料之中的答案,方程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选择了闭嘴。两个人沉默地并肩走着,嘈杂的人群与安静的春风揉合在一起。 她眼里的他是什么样的? 迟昭尔想问却又不敢,心里想着,走到这个花坛,他要问她。可走到了花坛,他又改成了前方的那个树荫,他再问她…直到楼下的时候,他还是没开口。 最后,到实验室拐角处,他终于开口了,“方宝宝…我…” 方程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迟昭尔看着她的眼睛又打起退堂鼓了。憋了半天,换来了一句“没事。”,迟昭尔就先她一步进班了。 她知道他有话要说,但是对他的欲言又止,她又无所适从。她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这不是他们之间应该出现的情况。 “招惹”,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会出现这个词。心里突然有种预感,这将是没有一场告别就要渐行渐远的感情。 就这样吧,也挺好的。反正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