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折磨还是享受?是极乐之地亦或是无间地狱?万以妃已然分不清。或者说,兼而有之。 她感到羞怯、惶恐、不安、欣喜,独独不觉得耻辱。她似乎该羞耻,可并不是如此。她甚至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窃喜,因为她喜欢谢书宸,她只是担忧被他人看见,或是让谢书宸发现。 人们总喜欢把女性比作花朵,娇嫩欲滴,含露承欢,似乎天生就脆弱美丽。绝大多数人对于弱小都有怜爱之情,而这其中又有不少男性独独喜欢这份娇羞感。有的人不喜欢被定义,有的人甘于在定义里固化形象,有的人则利用定义达到自己的目的。 万以妃本来为了营造娇羞感,特意在耳尖扑了一层腮红。如今早就不需那点伪装,耳尖已然红得快要滴血,像是可撷取的红果,谢书宸看着心中一动。世上本就很少有人能抵抗浑然天成的羞怯,况且自己还被她所深深吸引。 他明知她的处境如入火炉,却不紧不慢地在这把火上添柴加油。 “以妃?是不是晕车了?”他垂下眼睫的样子实在是好看,万以妃招架不住,匆匆抬头又低头,咬着唇点头。 谢书宸伸手去拉车窗通风透气,问她,“有稍微好点吗?” 他做这番动作,身子免不得向她移近,离得更近了万以妃越发能闻见他身上清新的薄荷味。可自己下头却好比火燎,许是不知情,她觉着他的膝盖正顶着自己的那一点搓弄。万以妃也不敢提醒他,只能默默忍着快慰。 谢书宸见她一声不吭,越发觉得有意思,“怎么脸红成这样?不会是发烧了吧。”说着抬起膝盖,越发顶进她的凹陷。 他的声音很轻,如珠落玉盘,可万以妃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普通的字眼在他口中斟酌说出,竟会包裹如此浓烈的情欲色彩。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这些字眼,在他唇齿间翻覆。 快要忍不住,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在从身体深处烧灼她的理智。她还没做好准备,她不知这是什么,只觉得害怕。舒服又奇特,陌生到让她害怕。 嫩肉不为人知地轻颤收缩,害羞地吐出水液,布料独有的摩擦感次次刺激肉粒,酸胀的电击感弥漫小腹。 又来了。 作恶的膝盖仍在顶抚,时而轻抚揉搓,时而重得恨不得要塞进她体内。喉咙痒得不行,她好想发出叫声,彻底沦陷。 不行! 她忍住呻吟,抽空抬眸偷觑,可膝盖的主人似乎一无所觉,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是自己误会他对吧。他怎么会是故意的呢? 万以妃觉得不好意思,她怎么能去怀疑他呢? 她又低下头,闭眼颤着身子忍受。 谢书宸时刻留神她的反应,留神她给的反馈。他敏锐察觉到,每次经过某点,她的身子总会不经意地轻颤,于是专心攻克那点,发起进攻。 万以妃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伸出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近乎恳求地从齿缝间挤出字眼。 “以妃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玩味的笑隐现眼底。 她的声音有如蚊嘤,“不……要……啊嗯——”可惜哀求来得太迟,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如没顶之灾将她整个人覆盖,她就像被大雪掩埋的无助旅人。 深入骨髓的快乐又经由神经爬遍全身,直冲头顶,她瞬间失神,神志朦胧间扑进前方宽阔的胸膛。潜意识里那似乎是值得依靠的地方。 穴肉不停蠕动,快感许久不散,可颤动的穴肉发现无物可吸吮,里头突然觉得无望的空虚。她想,如果有什么插进来就好了。 万以妃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神志也清晰不少,只是身体还残存高潮的记忆,有些酸麻。下头顶着的膝盖也收回了,可她止不住喘息,仿佛刚跑完八百米。万以妃感到有只可靠的臂膀支撑着她,她怀着欣喜的心情,又有些谨慎地抬头看。 谢书宸立刻垂眸看她,“很不舒服吗?要不先下车?也没几步路,慢慢走过去也行。” 万以妃面如火烧,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是因为人生第一次高潮才……她只好顺着他给的台阶走下去,点头应允。 两人下了车,在街边供人休息的长椅坐下歇了一阵。万以妃实在是羞愧难当,在男神面前被他的膝盖弄高潮,男神还毫无察觉。怎么想都觉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