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都是平辈,有些事儿不用说都过去了,怕就怕是这场合里突然出现个熟悉的小辈,刚他洪薪还搂着惠可做这做那呢,现在好了,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 洪薪坐下来闷声抽烟。 覃珂回头看向覃霆。 她人局促的站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覃霆眯了眯眼,他下巴稍抬,示意覃珂:“去,都敬一圈。” ..... 覃珂捏紧杯子,她视线跟着覃霆示意的方向过去。 坐在卡座最左边的是个身形肥胖的男人,他脚下跪着个穿着半透明紧身衣服的奴隶。那奴隶的头上套着个犬形的面具,此刻正乖巧的趴在男人脚边。 覃珂的双脚像是被粘住了,迈一步都难。她张了张嘴,面露难色。 覃霆面无表情的开口:“听不到?” “......听到了。” 她声线颤抖,跟着话音,转身拿了瓶刚开的啤酒。 那酒好冰,冰得她手指肚发麻。 洪薪于心不忍,开口圆场:“哥,珂珂好些人都不认识,要不我陪她过去。” “让她自己介绍。” …… 覃珂还在挪着,听着身后覃霆的一句,吓得身体一僵。脚底滑,差些绊倒。 惠可伸手扶住了她,覃珂吸了吸鼻子,轻轻对她道谢。 覃珂不敢停,再停,她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她当是挽开头发的悄悄擦了下,人到了卡座的最边儿,对着那陌生男人说:“叔叔,我是覃珂,我敬您。” 她念着自己的名字。 第一次,她因念出自己的名字而感觉到羞耻。 覃珂。 不用再说,光这两个字就够表明她的身份了。 覃珂一杯一杯的敬,想简单点的,只把覃珂当成小辈看,像覃霆说的,闺女是来见世面的。也有看得明白的,见覃霆对覃珂的态度,再联想到覃珂先是带着面罩入席的模样,稍一琢磨,就猜出些大概来。猜到了,连看着覃珂的眼神也变了。 这些,覃珂自然都感觉的到。 一瓶啤酒不够,她中途从桌上又拿了瓶新的。 台上的表演也接近尾声,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Deery的啜泣。 只是隔得这么远,她又怎么能听到呢。 那啜泣声究竟是Deery的,还是她自己的呢? 一圈敬完,覃珂回到覃霆身边站着。 她满脸通红,一杯酒还好,可连着这么快的两瓶不是她能招架的。 覃霆在抽烟,覃珂的气息急促,她一边试图控制着呼吸,一边又试图控制着情绪。 周围很吵,表演结束了,人来人往,很是嘈杂。 可覃珂却什么都听不到,她深陷在覃霆的沉默中,在他无视她的每一秒里,她都要承受着极大的心里煎熬。 半晌,覃霆把烟灭了。 他起身拉着覃珂说了两声场面话,然后带她离开了那个被她搅得稀巴烂的酒桌。 吧台面前,覃霆停下脚步。 覃珂没顾及,人直愣愣的跟上去,直接撞到了覃霆身上。 覃霆耐着性子:“自己选,上楼还是回去?” ....... 覃珂闷声回道:“想回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