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发现,这周的覃珂,尤其的,不在状态。 她像换了个人。 什么时候,这人这么认真的上过课? 怎么,过了一周末,突然转性了,文曲星附身么? 因着周一晚上的篮球赛,他跟覃珂置气了好一阵。不过再怎么气,也都是些小孩子脾气,转头就过了。 陈晨桌子比覃珂后面点,他趴着看了她小半节课。 最终,也是没忍住,给她写了张纸条,扔了过去:你疯了? 纸条扔在了覃珂桌上,滚了两圈,正到了她手边停下。 覃珂展开了便利贴,看了字后,她瞪了陈晨一眼,给他回了叁个字:你有病? 陈晨笑了笑,他支着脑袋,字儿写的随意,倒还挺好看,一看就是小时候被抓着练过的:你听得懂么?要不叫声好听的,我给你讲呗。 数学课,讲的还是月考那张没讲完的卷子。 实话实说,覃珂最近的课压根都没听,现在知道临时抱佛脚了,着实有点潦草。 她现在这状态,就是那无头苍蝇的典型,一身的力气,就不知道朝哪使去。 覃珂本就心浮气躁,被这小纸条一搅,又想了这些有的没的的,再抬头去看,那题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她咬牙,把笔一摔,又看了眼陈晨。 见着他在那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她,登时更堵得慌了。 什么啊。 烦死了。 整整一周,她都纠结在这无比矛盾的状态中。 ...... 也是覃霆的话太管用了。 他说一句。 就够她琢磨好一阵子的。 他是想让她留在奎市? 他是觉得她这次考砸了,要看她下次的月考成绩? 她是该改变一下,做个好学生,像是冯云烟那样,那是他喜欢的样子吗? 她时不时的就会想。 想多的时候,夜深的时候,这些问题就打在了她跟覃霆聊天框里。 可最终,这话还是没发出去一句过。 她是进了死胡同,但也不是真疯了…… 那通电话连定心丸都算不上,反而像是碗能叫人失魂落魄的迷魂汤。 汤喝下去,覃珂连该不该找覃霆都不知道了。 周五的一整天,覃珂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的。 她像是具空壳,连着一周的精神摧残,让她在这周内的最后一天再撑不住。好不容易第二节的晚自习,覃珂才敢给、她才有机会给覃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