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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失策


勘从楼上捧了更多蜀锦下来,目光只看着那华贵的绣纹,一时还不觉场面混乱,口中只是说:“众位,既然如此说了,那么勘自要将店中珍奇捧与众位公子鉴赏……这是哪位客人,如何下裤丢失呢?要不要看看敝店新入的小裤,花样新潮,用色大胆,客人请……”

    燕偈怒叫一声:“韦老二!”

    檀郎捣他下面一拳(因为对小粮先前的戳蛋辣手有所顾忌,故此时所用之力并不太重),冷哼道:“混说什么,人家韦老板尊名能是你这样瞎叫的?叫你喉咙烂了疔出来呢。”

    燕偈立时虚弱下去,皱眉狠狠道:“大胆,本王……”

    “你要是王爷,那我就是国舅爷了。这城里的大王小王,一撮一簸箕呢,你算个什么。”檀郎雄风重振,嘴尖舌头快。蝉郎也在旁边拉扯他:“行了,把他嘴塞住,仔细绑了,别叫跑脱。”说罢,他们分工明确,绑人的,封口的,气人的,献宝的,突然行动效率就变高了。韦勘和小粮做壁上观,两个人安乐地接过从二皇子身上新鲜剥下的小龙裤小龙腰带小龙玉佩小龙宝剑。

    蝉郎口气,像一个领着踢坏人家酱油缸的孩子去道歉的兄长,口气谦恭道:“请问,如此可能抵消?可能放我等离开?”

    “自然,自然。”小粮微笑。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乐子看,真是意外之喜。

    檀郎等人自是更喜,已经把找小粮之事抛于脑后。怪不得良斐评价他们为边缘部门,没了鱼郎,愈发没有纲纪了。他们正准备匀一条裤子出来给檀郎穿着时,门口忽然又有敲响声。众人疑惑,而门口那人像是等不及一般,掌劲忽发,竟然把门闩震碎。店门大开,一个肤色苍白,面无表情的猛男,肃立在外。

    蝉郎神色一凛,低头道:“队……大哥。”

    鱼郎身为队长,自有一派威严气概。他目光狠辣无情,四处扫视店内情况。然后就看到了正在奋力挣扎和无声骂街的倒霉蛋二皇子。

    鱼郎:啊。很是脸熟。不过是谁来着。

     

    小粮见他醒了,就捧着脸笑嘻嘻地欲说什么。谁知燕偈先抢过一句:“你别生气了。”

    小粮趴在他床里侧,静了片刻,还是眉眼带笑道:“这本来是小粮该说的。”

    “不过是无知之人冲撞了本王。有什么好生气。”燕偈抬眼辨认了一下,确认是在自己房间,略松了一口气。但小粮盘踞在身旁,倒又像是梦了。

    而小贼如头一次肉体接触一样出手如电掣般伸进他的被窝握住他的鸡儿。

    燕偈哽了一下:“我很累。”

    小粮眼神沉痛:“殿下,你还小啊。男人上了岁数才找这样软弱的借口呢。先前在那店里,那些人脱下你的……总之,我眼见着你裆中似乎乾坤更长,因此前来一探。”

    燕偈叹气,顺着自己以前梦里的话说:“可我已经被你采过一次了。你再采,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粮一时没有回答。他看着锦被随她纤手的动作而耸动不止,顿觉体燥面羞。这感觉毕竟还是和做梦不同,热得烧身,鸡儿早就活跳跳地等着拨弄了。

    “小粮。”燕偈呼吸急促。平素他可以阴沉可以耍宝可以识大体可以不要脸,此时却不知应当作出什么样的表情。他面朝床帐,伸手去碰了碰,又软弱地垂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粮还是没回答。她只是悉索把他的被子卷起,端详着他红热坚立的青壮鸡儿。她指尖按着他肉冠,带动他前途未卜的龙根慢悠悠地划着圈。他拉住床帐情发地喘了几声,卵袋儿也昂奋地抬了抬。她却眼盯着这根已经被她载入图册的鸡儿,温和道:“殿下,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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