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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谁在坐牢


眼连声道:不怕,不怕。

    小粮点头,换做单手握紧他吃够了苦的鸡儿,另一手高抬,只隐隐用了半成功力,一巴掌——带着疾劲的掌风狠狠扇下去。

    换在平时,就是一个人脑瓜子也给扇得稀碎了。但那好鸡儿,钢硬如斯,坚强地高挺着,愈挫愈勇,只是淋漓甩出一串水珠儿,如人被扇嘴巴子吐出一口血来。而应芝带哭腔哼得更起劲。小粮更加疑惑了,换手又狠甩了一掌。这样左右开弓,打得他哭叫不止,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以为是刑讯逼供。最后一掌,他整根阳具已是肿热紫涨,她掌风刚出,他鸡儿受力微微左偏,又濒死般剧烈一抖,喷出大股初精来,作飞花万点,随鸡儿的晃动而肆意溅射。

    小粮身形灵巧闪躲,还不忘看看自己的手:这是怎么回事?最后一掌我还没打到呢,难道我隔山打牛的掌法又精进了?

     

    燕修来时,小粮是累坏了,真的在呼呼大睡。他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低眉顺眼站着的应芝,问道:她,有没有说些什么?

    应芝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

    燕修点头:好。应大人,多谢你照应。

    应芝更加压低头颅:不敢当。

    燕修环视四周:这里什么都好,只是暗了些,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闻着像……

    应芝抬头笑道:啊,对不起,应该墙面受潮的怪味吧,卑职立即就命人来熏香。说罢便识趣地再次退出去。

    燕修不再多话,迅步走近牢门,端详睡梦中的小粮。他静静地传达自己的心绪:再等几天,就让你和我尽情欢娱,颠鸾倒凤,不要着急。

    小粮皱了皱眉头,别过身去睡了。梦里的后宫巨根们一个个都手持铁梨花向她拜服:亲亲小粮好陛下,对臣试试这新的淫具吧。她受惊地一蹬腿,发出梦呓:不要这个,疼……

    燕修脸上出现了色情又和蔼的诡异表情。他凑近些,低语:不要怕,虽然我的太大了些,但我会很温柔的。

    小粮怒叫一声:不许吵,再这样,就把你们鸡儿剁下来!

    燕修:……。他也识趣地扶着墙出去了。

     

    良公和韦公两人都不会下棋,对坐在棋盘两边,一个赛一个的英武健硕,捏着棋子仿佛捏着下酒的花生。但他们都是文字工作出身,年轻的时候一起夤夜加班怒写公文,因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韦公名豹,梳紧了头发还不觉得他有异域的特征,但树影摇动之下,他一抬头,绿眼熠熠,果如午后短憩里惊起的花斑豹一样。

    “今应,来我这摆了半天的棋谱,怎么什么话都没套出来啊。”韦豹放下棋钵,从腰带上解下一把精巧的宝石短剑,翻覆着观赏,“你呆坐着可怜,我都想告诉你些什么了。”

    良政冷肃的表情并无变化,只是袖起手看着好友捧着的那把短剑,缓缓赞道:“韦子变,好剑啊,好剑。”

    韦豹并不管他是不是在拐着弯骂自己,欣然道:“如果喜欢,那就送你吧。”他当真把合鞘的剑抛进他怀里,撑着脸笑说:“我不仅赠君宝剑,还要送你几句良言。”

    “说。”良政依然挺直端坐着,并没有接受馈赠,也没有拒绝。

    “这件事不必跟得太紧了,丢开手,让小孩子们去碰一碰吧。”韦豹边斟酒边劝导。

    “这算什么良言。我早就是这个意思。”良政没拿他当良师益友,放低手腕与他碰杯,“说起小孩子,你两个儿子就掺和得很起劲。”

    “怎么样?参和勘还表现得不错吧?”韦豹笑眯眯地啜一口酒,“今应,如果你有女儿,那她肯定要爱上我两个儿子的。”借着酒冲气,韦豹又长叹道,“可惜,我实在没办法想象你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子。”

    良政微微笑哼,放下酒杯:“如果我有女儿,绝对不会让她和你儿子好,一朝嫁错郎是很要命的事。”短剑在他掌中,仿佛是没开刃的孩童的玩具。他拔出一段,用指腹去试刀锋,竟险些划出血来。他双眼被如雪剑光映照,瞳仁动也不动,平静道,“如果女儿走了错路,做父亲的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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