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的。” 秋隆:“……殿下何出此言啊。” 燕修抬头:“你不知道么?我回来就是找那贼人算账。我差点被她那样,然后那样,最后那样了。” 二皇子不再忠诚的仆人秋隆嗓子里格勒一声,被人抬下去抢救了。 燕偈咳嗽几声,解释道:“大哥,我只是为了劝老叁别与那女贼纠缠,这才失足跌落,并非是想不开。” “那就好,那就好……” 燕偈趁两人之间沉默的空档消化了一下大哥也被采了的惨痛事实。姓韦的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女贼对大哥的印象如何。还有,评出的品级如何。 “想来真是恐怖。偈,当时那女贼差点与我交合。”燕修自己开启了话匣,用扇骨轻敲自己嘴唇,若有所思,“你呢,那贼该不会变本加厉残害了你?” 燕偈:“……这倒没有。”他心中倒是想: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比我更上一层楼了。归根结底,一定还是那女贼空有淫欲,没有审美。 小粮没由来打了个喷嚏。 燕伉连忙给她捂被子:“女侠,不要紧吧。” 她摆摆手表示没事。春天真正到了,小冻猫子全都出来叫春,连空气里甜润的花粉味都重了很多。 为了救两个活宝,把她手臂弄脱臼了。虽然不是大事,但整条手臂各处关节都疼,最近几天是采不了精的。好好的暖融融的春天,如果这样荒废,实在不甘心。 早知道叁皇子头比铁还硬就不该再去拉他。跌下来全跟没事人似的,还鞍前马后地给她上药熬粥。 燕伉忧心忡忡道:“女侠,手还疼吗。”大白天仔细一看,他倒和姓韦的公子有两分相似:头发并不乌黑,丝丝透着些棕黄色。小粮见这小黄毛快哭了,用能动的那只手点点他额头:“不要紧的。就是这两天要在殿下这里打扰了。” 燕伉擦擦眼角:“怎么能叫麻烦,女侠有什么事,但叫我去做就是了。”他吞咽一下,想起什么似的,凑近些:“那个事我也能做。” 小粮:“……哪个事?” “就是,那个,女侠平时在做的事。”燕伉戳戳手指,低头道:“为报恩,伉愿意献初精,给女侠滋补身体。” 小粮哽住了。她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在西北骑的是大皇子,前几天又撸了老二,再到今天老叁又殷勤献身。该说是兄弟的共性吗,好像他们都有些贪欲不足。俗话说,也就是馋。 她面不改色说:“我惯用的手现在不得力,所以……” “所以我可以自己来。”燕伉泪朦胧道:“此恩不报便不是我了。” 说罢他便宽衣解带,并捧来一个长颈玉瓶,比她采精的小瓶子大几倍。小粮茫然:这人难道要射一壶给我。 “女侠……” “叫姐姐也可以的,不必这样客气。”她揉开始发痛的额头。 “姐姐,可以说一些很色情的话吗,这样我好硬起来……”燕伉恳切道。 小粮面无表情。她酝酿了很久,说:“能不能换个报恩方式。” 燕伉大点头:“姐姐请讲。” 小粮抬起腿,平静道:“给我吃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