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将自己脱得精光。 他生得很高大,胸膛上有狰狞的疤痕,新的旧的堆迭在一起,看起来恐怖,可那张脸俊美柔和到异常,又让他身上的疤让人生出想要探究心疼的意味。 他胯下的巨物早已肿胀不堪,昂贵的西服堆迭在地面,他踩过它们,屈起双腿爬上床。 宋嫱无路可退,只能蜷在床头,眼睁睁看着他靠近。 他像一头捕食的猎豹,无声靠近她,双手攥住她两只脚踝,将她往下一拉。 她蜷缩的身躯随之伸展开,变成了平躺,因为动作,手腕上的手铐不断发出声响。同时刮擦过皮肤传来细微的痛意。 他强硬地将她双腿打开,盘在自己精壮的腰间,随即跪在她腿心,粗硬的性器抵住小小穴口。 那里一条密缝隐匿在黑色丛林中,依稀可见粉嫩的肉唇紧紧闭合,一开始的水液早已因为刚才一番抗拒干涸得差不多。 可他并没有心思再去弄她,给她多余的撩拨前戏。 劲腰一沉,硕大的龟头抵开穴口,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强势挤进。 谢飞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腰身继续往前挺动,粗大的阴茎层层破开她的软肉,挤入穴道。 没有足够水液的润滑,肉柱一点点将穴肉破开,身体的疼痛剧烈传来,下体撕裂一般,宋嫱脸色一白,眉头紧拧,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他盯着她痛苦的脸,竟然温和笑出声,“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许和光像极了白鹰。白鹰是我亲自配给你的剑,他死在我手上,你就要找一个许和光来继续做你的新剑,带在身边故意恶心我是吗。” 他似乎并不受情欲影响,那张脸上依旧是温煦如春的模样,双眼却透出点点冷淡,只顾着将性器尽数塞入她穴中。 宋嫱被说破心思,彻底不装了,她咬紧牙关说:“是,我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你,就算白鹰死了,你强迫得到了我的身体,我的心也永远不会向你这边倾斜。” “我用匕首抵住许和光脉搏时,他仍然选择救我。而先生呢,要我必要时牺牲。” 一句话彻底将谢飞白心里残存的一点儿柔软击溃。 他忽然冷冷一笑,虚伪的温柔皮囊尽数褪去,取而代之是阴沉的冷戾,英俊的眉目都藏匿着残忍。 他劲腰一沉,再不顾忌什么,狠狠尽根没入,插入她身体最深处。 宋嫱痛得脸色一白,三年前逃跑又被抓回来的惩罚记忆涌上脑海,她痛得一缩,穴肉将他的猩红肉柱咬得死紧。 —————— 三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