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扶着粗烫的性器,照例先拿龟头给她开穴。 菇状的硕大龟头抵在她穴口,进去时,拉着水淋淋的蚌肉都跟着陷下去几分,肉膜紧紧箍住侵犯而来的大家伙,将边缘撑得又薄又透。 他也不再挺入,只握着狼结,一边给自己摩擦着,一边四下捅着少女的肉壁,抽送又拔出,勾子似的性器前段时不时就操得她粉穴外翻,勾出体内敏感的媚肉,和大股淫靡的体液。 女孩无助地躺在桌子上,像极了砧板上的小鱼,她咬着手臂,一声不吭地任他奸淫,穴口被越撑越大,清澈黏滑的情水给他的阴茎渡上层水润的亮光。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iwuvip 时而左时而右,龟头剐蹭着穴口的肉壁,觉察到爱液愈发汹涌时,他终于挺腰又操进了几分。 “唔……”她哭,喉咙里的呻吟再难抑制,深处的褶皱被一寸一寸地烫平,奇异的快感掺杂着蚀骨的瘙痒,舒服,可又不够舒服,她不禁拱起细腰,娇憨的猫儿一般,主动迎合起他粗长性器的弧度,贪吃的小嘴即便被撑得可怜兮兮,仍旧噗呲噗呲吞咽下公狼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将虬结的青筋隐没了。 “路西法,我……”她的声音娇气得快滴出水来,“我好难受——”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我疼你,嗯?”他将一条玉腿抗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少女细白的脚腕,又把诱人的小蚌掰开了些许。 身下的小妖精腿心大张着,粉嫩之处不住吞咽下半截粗壮的性器,颤颤地吐露着花蜜。 已经与她交欢了几次,黑狼这次想操进她的子宫,如此一来,就能把狼结彻底塞进她体内。 难以想象,那该有多么爽利。 女性的阴道其实韧性很大,生孩子的时候,能让孩子的头部挤出阴道。 她只是年纪小,之前又从未尝试过情事,因此才这般紧致销魂,操之前甚至要舔舐她到先高潮一波,再用龟头开穴扩充,才能与她寻欢。 黑狼耸腰,狼尾垂在两腿间,遮住了人族交欢的粉嫩花穴,也遮住了那肉嘟嘟的小穴被塞满填实的可怖场景。 才几下,九曲的甬道便紧紧挤压绞缠起充血的阴茎,欲望如野火滋长,他眼底的理智渐渐被浓重的欲火取代。 “小妖精,怎么还这么紧,想夹死哥哥是不是?” 一巴掌甩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白雪的肌肤上顿时泛起几道红红的指印,穴口挂着的水颤栗着坠下去,拉出细长的银丝,窄穴一松,可又急速地绞缠回来。 她哀呜一声,抬眸幽怨地看向他。 可少年已经彻底兽化,扛着她的腿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相撞,极度的深入捣弄得她汁水横流,她想抓点什么缓解那过分的欢愉,免得又叫出声来,可手下的桌子只剩木板,根本没东西可抓,无处发泄的情绪压在指尖,压在唇齿下,可他丝毫不体谅她,挺腰的速度愈发疯狂。 体内浑浊的痛痒,穴口麻木的摩擦……感官聚集于此,脚腕的痛苦反倒更微弱。 她想叫,可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要咬紧齿关。 正沉溺情欲的少年,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手臂肌肉绷发着暴起青筋,一层汗珠覆盖在他野兽般的手臂,脖子,胸膛与后背,在接二连三的操弄顶撞中,不住地滑下去,他死死攥着她的脚腕,清雪印上红痕,是他手指的形状。 噗—— 那是龟头撞击宫环的沉闷声响。 指甲抓过冷硬的木板,她再也忍不住,低泣出声,声音又软又娇,“啊~啊啊嗯~坏狼呜呜呜……太、太深了,啊!” “心肝,我的心肝……”少年情动的喟叹,还带着吞咽口水的涩情声音,话说的温柔,可操她就跟发了疯一样,“等操进子宫,这个就不深了,啊……姐姐,好淫荡啊姐姐,我这就来疼你,噢!妖精!” “啊啊啊啊啊!”骤然的深顶,他夹起的屁股快成了虚影,鹅蛋大小的龟头在敏感的宫颈处撞个不停,马眼几次探出宫环,向子宫里探出小小的头,这般狠操,少女哪还有什么软糯柔媚的调子,她惶恐地尖叫着,扭着细腰要逃跑,吓得梨花带雨,眼底也清明了几分,“路西法!啊~路西法你敢!呜呜呜你放开我——呃!” 甜腻的清澈纯露打湿了他的耻毛,又浸透了身下的桌案,沿着桌沿,滴滴答答地砸在木质的地板上。 她抽抽搭搭的哭,小腹随着他狠戾的插入,一次又一次凸起他龟头的形状,隔着肚皮,好似有巨虫在她体内游走。 “不……不要了!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