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为自己的话,一半为江殚的话。 “你轻点就不……” “我轻点什么?”江殚挑逗完,没等到回应就皱起眉头:“有人车震过。在哪?” “没有!小说上看的。” “你看什么小说这么不健康?”他边揶揄边把手伸进腿间,指腹上黏黏滑滑,惊讶得顿住:“还没碰你就湿了。” 时渺攥了攥江殚的袖子,生涩而羞怯地对他讲荤话:“我水很多。” 江殚怔了好半天。一颗种子在身体里无声抽芽,由她的水浇灌,在血管里疯狂滋长,破开心脏钻出胸膛,开出鲜艳又邪恶的花。 “多的喂给我。” “怎么喂?”时渺不是真听不懂,只是好奇,不久前餐桌上不小心碰下胳膊肘都躲的男人,色起来底线能有多低。 江殚手指往穴里钻了钻,沾上水抽出来。车内响起嘬吸的口水声。 “甜的,好吃。” 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时渺脑子里有了江殚舔手指上她的淫液的画面,小穴深处空虚得发痒,涌出更多欢迎肉棒进入的液体。 想被操,被填满,撞击。她分开腿,勾上江殚的腰,抬起屁股拿肉缝蹭他裤裆上鼓囊囊硬邦邦的凸物,穴口被磨得亢奋,汩汩冒出水泡,把江殚裤子浸湿了一片。 他还想让她手指插完自己小穴再喂他呢,她却已经娇喘上,硬胀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被水淋淋的软穴碾着磨,先是爽,然后勾出更大的欲求不满。 储备了很多性爱技巧、情趣玩法,可一旦把她压在身下,就只想简单粗暴地撞进深处玩命抽插。就怕她不喜欢,生理爽又不等于真快乐。 “渺渺,想把水喂到我嘴里,还是喂给你在蹭的那个?” 想被舔,还是想被操?委婉说辞比淫词浪语还撩拨,内壁兴奋得翕张,时渺又想起江殚那句,“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江殚舌头进去,心脏会更悸颤,鸡巴进去,腿会更抖,精液进去,心和腿都抖。 那天和副班长接吻,她幻想对方是江殚。如果有人在那时告诉她,克己守德的大哥会在自家车库给她舔穴,她肯定觉得那人疯了。 她现在就有点疯了,理智知道不该让定时炸弹般的关系继续,心想要他。 “哥。”她搂紧他的背。 “怎么了?” “我要你用力操我,让我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这句话明明那么合江殚的意,却听得他揪心。 洞口内外都裹满了湿滑体液,粗壮的前端费了点力撑开外圈紧肉,蘑菇头吃进去后肉棒就活动自如了。江殚放弃循序渐进的浅抽慢插,只进不出向着深处一下下凿,时渺抓着他后背叫。 肉棒没入大半,他退到只剩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就开始侵略性十足的撞击,每撞一下都凿得更深,穴肉被越操越软,原本还有点滞涩的抽插随之顺滑无比,以每下都贯穿首尾的狠劲疾速进出。 小穴被捣出大量汁液,肉体相撞时的声音都不是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像是手掌拍击水面。淫水特有的骚味在狭小而燥热的空间里显得浓重非常,渗入舒展的毛孔,从鼻腔涌入肺叶,五脏六腑都参与着这场不可告人的性爱狂欢。 江殚沉浸在让人忘乎所以的快感中,忽然脖子上一湿,水滴顺着胸膛滑落,不像是汗水,凉的。 他动作慢了点,轻轻说:“别怕,有我。” 时渺断断续续地呻吟,喘息的空隙低低呢喃,不知是说给江殚的还是自言自语:“不要出去……” “我不出去。”他揉捏她的左胸,那下面是心脏,在他掌心跳动,腰恢复全力的摆动,和唱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重击花心,手掌下的震颤便愈发激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