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 “啊……呜呜……受不了了……” 这波高潮时间比之前都长,颤抖的呻吟声更响。让陈浩坤如打了鸡血似的,双唇同时也开始吮吸大阴唇。 连绵的高潮蹂躏着她,剔透的泪珠无法克制的,顺着潮红的眼尾,洇入乌黑散发的发丝中不见。 潺潺春液犹如甘霖被陈浩坤用力大口一吸,吸入口腔内,毫不介意的吞入食道内。就连那滴尿液也被吞入食道。 她只能被动的颤栗着身体,接受舌头继续的奸淫,发出凌乱破碎的呻吟。 直到喷涌而出的春液全部被陈浩坤吸干,他才松口拨出发麻的舌头。直起身体,脸凑到林鹿面前。 少女厌丧的淡漠消失,只有高潮后潮红的脸蛋。春水迷离、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失了焦距的看着屋顶。 起伏的胸脯上,两团白玉凝脂般的乳房,还在波动。 阴茎硬得生生做痛,腺液汩汩,却没有提枪上马。 俯身,湿淋淋的双唇贴上了林鹿的唇瓣,故意摩擦两下才离开。 “小鹿,你的骚逼比你的嘴乖太多。自个骚水的味道品到了没?” 那双朦胧迷离的桃花眼,乌黑的瞳仁如水洗般清透。眼波流转,媚态丛生。就像柔情似水绽放的白玫瑰,被男人强行添上几笔浓墨重彩般的红。是清纯渲染上淫靡,是纯净融合了妩媚。 转眼闪逝,淡漠的丧爬了上来。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眸子里透出凶巴巴的倔强,负隅顽抗。 “不舔了就松开,手痛。” “舔,怎么不舔!” 陈浩坤眼神阴鸷的睥视她,打算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林鹿如鲠在喉的哑然,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被人舔穴的快感太、太、太刺激了,他说还舔,顷刻穴内发痒的又吐出一包透明的粘液,身子瑟缩的一颤。 嘴硬逼骚!他又蹲了下去。 阴阜水光淋淋,阴蒂充血的发红,颤微微的立出整颗。 倏的,阴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而后用力一嘬。热热酥麻的感觉,让林鹿清晰的感受到阴蒂被嘬得变形。粗粝的舌肉贴着阴蒂如磨砂轻柔的擦过,口腔内有力的吸力,那种酸胀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的一股热流涌出。 “别吸了……真的受不了……啊……” 再次的示弱并没有撼动男人的决心。 双唇用力的吸嘬,舌尖舔舐着阴蒂,时而来回刮擦;时而上下点弹蒂尖;时而打着圈的搅动。淫靡的“啧啧”声和湿搅的水声从身下传来,更是靡乱淫秽。 一连串粗重甜腻腻的呻吟声,如夜莺委婉啼唱。 “不行了,又……又要……别……” 嗓音略有些哑。陈浩坤强势的气息就像深海高压的海水,压迫得她喘不过气。瘙痒蚀骨的快感就像炽热的夏天,艳丽的繁花同时绽放,冲击着身体每一颗细胞。 “啊!……陈浩坤……你个混蛋。大傻逼!” 骂自己的话一入耳,胸腔共鸣出一道低沉的笑。双唇用力,狠狠的嘬着阴蒂拉长,舌尖抵着它碾磨。 稚嫩的小珍珠被拉长,传出热辣辣的刺痛。恐慌的情绪感染着大脑,一口气被吊在喉间,喘都喘不出。 阴蒂被拉到极致,耳畔是少女无法克制的一声重喘。 “唔……松口…” 双唇一松,阴蒂瞬间回弹的抖了几下,随后又被湿热的双唇噙住。 “……烂狗、垃圾、渣男……嗯……” 花穴好像不属于自己,是他口里的玩具。在唇舌的挑逗下,快乐的撒欢翻滚,永无止境地追求着瘙痒带来的快感。思绪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旋转到头脑都糊成一团浆糊。穴内好似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清透的泉水一股一股的朝外翻涌。黏糊了他的下巴,沁透了黑色的床单。 阴蒂又一次被拉长,“啊……”柔糯糯的声音有些嘶哑。呻吟太久的用嗓过度,喉管干渴又刺痛。 陈浩坤那对深灰的瞳仁,深邃得犹如深海里暗潜的涌流,深不可测地平视前方。拉长了阴蒂的唇并没有松口,而是用两排牙齿轻轻不断嗑动。 “嘶……嘶…别咬……嘶……” 哭腔的嗓音带着恐惧的丝丝抽气,整个花穴都开始用力紧绷。 倏的一下重嗑而后重重一吮,“啊啊…………”林鹿发出尖锐的、失神的淫叫。 天花板上耀眼的白光,就像无数条银白的锁链,缠绕住自己的眼球,视觉虚幻迷离。又像有无数透明的蜉蝣生物,看不到摸不着,细细碎碎的啃噬着身体。 酥痛的瘙痒被酸胀的痛麻摩擦、蹂挞磋磨,身体止不住的颤栗、抽搐,花穴内瘙痒的嫩肉痉挛着颤悦和恐惧,一股股清透的春液如喷泉从内喷涌而出。 阴蒂还在陈浩坤的口中,被粗粝的舌苔温柔的打磨,牙关从重变成轻嗑蒂肉。林鹿被高潮冲击得似傻了般,只会发出嘶哑又甜腻腻的吟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