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止住:“不行,要听我的,我还没有讲可以亲。” 兄长永远温和宽厚好脾气,被提醒过后立刻向她道歉,说下次不会,然后微仰着她,手背在后面,看她动作。 明澹一只手扶着他性器,一只手撑着他肩膀,腿分开,跪在他两腿边,穴也分开,在那性器上蹭来蹭去,把那粗红的东西蹭到亮晶晶,水顺着流下去,打湿粗卷发硬的耻毛。 “斐斐——” 兄长的语气哑下去,低沉着嗓音叫她名字。 他微微低着头,负着手,头发被揉得蓬乱,显出可怜的、被她折磨过的样子,像才经一场严刑拷打一样,只那粗硬的、挺立在妹妹两腿间的性器骗不了人,他喉结滚动,喊明澹,哀求她恩赐。 明澹蹭得很开心,没有把那东西吃进去的意思,她看着被束缚着的兄长,拿起按在肩膀上的手,一点点下滑,摸一摸那被蹭得水漉漉的腹肌,顺着纵横的沟壑,最后到他两腿间,捏一捏他的性器,摸那囊袋,把兄长那丑陋的东西掂在手里把玩。 “哥哥会这样射出来吗?” 明澹站起身,穴抵在他性器前端,不吃进去,只若有若无地蹭那里,蹭他流淌出水的前端,压住他精孔,漫不经心地蹭弄冠状沟,她像钻研玩具一样,把兄长弄得脸颊烧红。 陈淙月仰着脖颈,断续地叫她名字:“斐斐…亲一下我,可不可以,一下就好——” 明澹于是凑过去,挨着兄长的唇,漫不经心地亲上一口,下一刻,兄长的手抬起,压在她后脑。 明亮的眼睛骤然瞪大,明澹惊讶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锁链挣脱了的陈淙月,而他好整以暇地压着她后脑与她亲吻,顺便还能再把那链条重新,递给她手上:“你弄掉的狗链,妹妹。” 后腰被按住,陈淙月背靠着床头,一只手压着她亲吻,另一只手猛地托起明澹的臀,要她坐在自己小腹上,一上一下地在那里蹭,兄长的动作不是她那样玩笑似的、漫不经心的动作,没几下就弄得她腿软腰酸,下面磨得哗啦啦流水。 也把他腹肌弄得更湿淋淋。 手里的狗链扯到叮当乱响,兄长的脖颈被勒出一道红痕,他却依旧满不在乎地、痴迷地吻着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把她放开,看她水汪汪睁着一双眼,茫然无措地握着那狗链,坐他小腹上看他。 他嗓音发哑:“下次拴狗,要栓得紧一点。” “哥哥!你不听我的话!” “只亲了一下。” 陈淙月的手指抵在她穴边,分开水光湛湛的那里,揉着她穴口的那一点嫩肉:“斐斐,我要‘亲一下’,你亲过来,我们没有分开,只是亲得久了一点,还是亲一下。” 他仰头,笑:“我很听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