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得人一激灵。 明澹被适才那一声长叫惹出无穷的羞窘,手背搭在眼皮上,把眼紧紧捂住,红晕从耳根烧到眼尾,唇紧咬到苍白。 可偏偏陈淙月趁她湿透了的时候,把那性器长驱直入地全捣了进去,顶在里面,插得小腹都隆起,饱胀着情欲的形状,肏弄得她乳波乱晃。 明澹忍不住,唇也渐渐咬不紧,轻轻哼着,溢出喘声,可怜兮兮叫着哥哥。 陈淙月把手指压在她唇上,撬开那紧闭的牙关,要她叫出声来。 另一只手扣住她细瘦伶仃的手腕,叫她从眼前抬起,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在头顶。 她整个人被迫着舒展开,手臂抬在发顶,面容无遮无挡,颈子微微后仰,下面袒露着白净的乳、鲜红的乳尖、平坦紧实的小腹和被插得合不拢的腿心。 她睁着一双明亮却无措的眼,眼神羞怯又欢喜,和那灯光一样朦胧:“哥哥——” 打着颤、混着喘的叫声。 她身体生来就弱,皮肤白、语调轻、嗓音细,个子不算矮,骨架却小,脆弱得仿佛可堪摧折的花枝,却又总在他担心她受不住、要停下的时候,把腿紧缠上他腰,拉得他再回来。 她仰着头,闷哼一声,亲着他,不许他走开。 “哥哥,哥哥…我舍不得哥哥——” 她哼唧着,手被扣住,就用脸颊蹭他,蹭得他满脸亮晶晶的泪珠,又低头,去咬他喉结,力气不大,像出生小牙的奶狗,把他喉结抵在牙间慢吞吞磨着,在含糊间喊着他:“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哥哥。” 陈淙月的手指压在她眼尾,给她把眼泪擦掉:“我忙完就回来。” 又无奈地笑:“要你和我一起,又不愿意。” 明澹盯着他,瘪了瘪嘴,要讲些什么,陈淙月没听清,耳朵凑过去,要仔细再听一遍的时候,却猛地从梦里惊醒。 夜灯昏黄的灯还照着,酒店套房整洁而冷淡,桌上的电脑已进入待机状态,窗外的天才蒙蒙亮。 这是他出差的最后一天,也是他梦见明澹的不晓得多少次,陈淙月无可奈何地揉一揉眉心,摁亮手机,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 聊天记录停留在他絮絮叨叨的嘱咐里,告诫她晚上出去玩要注意安全,回家的时候记得发消息告诉他一声。 她还没回复。 陈淙月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他今天回家,她似乎不太会在外面待那么久,是回家太累直接休息了,所以才没回消息? 家里的防盗门上装着接了摄像机的门铃,在手机上可以远程查看来客,陈淙月皱着眉打开软件,却只找到了明澹出门的记录。 他皱眉,拨通了与明澹的电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