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手段完全可以治愈。 但是公司的其他同事没有温惠幸运。 公司里组织了两组救援队伍,另外一组所在的城市经济水平高、人口密集,同事们当时抽签选取的时候都愿意去这个城市。觉得那里医疗水平先进,来到那里肯定清闲,但没想到这个城市后来被封锁。同事们废了很多心思才回到蓝城市,据他们说的是,这个城市的科学家把天空掉落的肉团带回实验室研究,后来不知怎么的,实验室爆炸,整个城市被感染了未知病毒。 “……虽然很多人不相信,但是我信!那团乌云出现的很奇怪嘛。我偷偷告诉你,我爸爸是蓝城市的生物学教授,他有内部消息。a城的那场导致全城人口感染的爆炸,是因为实验室把那团未知的物种弄死了,那东西死前忽然释放出毒素,整个实验室的参与人员都被感染成那副样子了……” 女生用嘴撇了撇超市门外的方向。 超市内有人立马反驳:“小姑娘不要危言耸听!新闻都播报啦,这群人感染了病毒,就跟狂犬病似的,咬人!别扯什么未知物种,那都是编出来骗人的嘛……” 超市里骤然分出几波人开始争吵。 温惠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她不想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狂犬病或者毒素感染,她只想回家,回到郑松的身边,早在和超市门口那群长着脓疮的人对视的时候,她的腿就开始发软,能逃到二楼,只是强撑。 二楼的楼梯口被挡住。 温惠缩进人群,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郑松的电话—— 这是她在蓝城市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他是自己的丈夫。 电话传出“嘟嘟嘟”的响声。 温惠的唇苍白,她不停地按手机。 直到电话接通—— “郑松,我……” “我被临时召回工作室,现在没在家,老师就在我旁边,电话响了我没接就是有事在忙!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别再给我打了,等我忙完再给你回过去……” “郑松……”外面好可怕,她可能都回不了家了。 “好了!我先挂了,” 温惠感觉自己的心泡在冰凉的冷水中,又酸又涨,彻骨的冰凉将她淹没。 她使劲把自己缩向墙角,紧攥手机,周围有人在哭,她没忍,眼泪落下,过了好一会儿,警笛声响起,她睁大眼睛望向玻璃窗外。 “砰砰砰”。 温惠亲眼目睹那群堵在门口的人被拖走。 惊骇得连眼泪都愣住了,要掉不掉地沾在眼睫。 一楼的情况惨不忍睹。 温惠闭着眼睛没敢看。 但鼻息间涌入的味道提醒她在这里发生过一场惨不忍睹的血腥事件。幸存的人被救援队带到隔离区,检查身体状况,有无感染的情况,直到天黑,他们才被允许回家。 离开隔离区。温惠敞开手机,盯着通话信息,时间停留在四个小时前,和郑松的通话只有不到一分钟,期间她被关到隔离区,其实就是钢板隔出的窄小空间,郑松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她抿着唇,眼眶通红。 或许运气实在不算好。这个时间点的车很难打,好不容易停下一辆,被后面的人抢走了。温惠瘪着嘴站在马路边,她正委屈呢,在和郑松的关系里,她确实是处于下位者,可她也有情绪需要宣泄,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热情。 可这个时间点不给郑松打电话,她就只能步行回家。夜晚的蓝城市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更何况白天的见闻使温惠觉得,隐蔽的角落无处不藏匿着感染的人。 她抱紧双臂,捏着手机。 刚要按下通话。 屏幕亮起来。 是郑松打给她的。 那一瞬间,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