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如果暂时吃不下鸡巴,可以含住前面吸一吸,慢慢就吃进去了。” 时雨学爹爹亲她下面那样,含住小半颗龟头用力吮吸,爽得孔覆呻吟的同时双手抱住时雨脑袋挺腰,想把鸡巴插进她嘴里。 骚鸡巴硬生生挤了进去,时雨不习惯嘴巴被撑得这样大,无法吞咽津液,口涎顺着阳根流到卵袋上,场面淫靡至极。 “是不是很难受?”孔覆问她。 时雨闪着泪花点头,孔覆忍住欲念从她嘴里抽出性器,“爹爹还有个办法,你的嘴巴不用这样难受,雨儿要试试么?” 时雨又点点头,刚才帮爹爹含性器令她嘴巴一直发酸。 孔覆抱着时雨让她躺下,将自己的裤子退到膝弯,伏到她身上,阳根抵在时雨腿心。 吓得时雨以为爹爹要进去,匆忙想要起身,被孔覆按住,“别怕,爹爹不会插进去,只在外面磨一磨。” 时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 “真的不会进去,雨儿信不过爹爹吗?” 她不是信不过爹爹,她是信不过自己,毕竟爹爹好几次硬成那样都没有要她,而她一遇上爹爹就很容易把持不住。 而且事情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还来不及开心爹爹也喜欢她就被一大堆烦恼围住。 以前虽然总是想爹爹,想见爹爹,在内心深处却逐渐接受了和爹爹没有可能这件事,可现在这样,若真跟爹爹欢爱了,爹爹如何面对儿子,她如何面对丈夫,他们如何面对一众亲友。 这些时雨都没想过,如今要细想深思,茫然和不知所措席卷而来。 小东西又发呆,孔覆干脆不再问她,吻上带着自己味道的嘴唇,曲起她的双腿,扶着性器在湿润的花穴上碾来蹭去。 龟头向两边挤开花唇,贴上最里面的嫩肉,找到穴口轻轻撞了十几下,过了过干瘾,很守信地没有进去。 “爹爹......”时雨心思烦乱,不敢再继续了。 “唤爹爹做什么?舒服的要来了,爹爹和雨儿一起舒服。”龟头移到花蕊上,在上面蹭个不停。 那一点小小的肉芽被龟头碾得东倒西歪,时雨忍不住舒服喘息。 龟头在花核上面滑来滑去,相互碾蹭,孔覆握着性器让肉芽嵌入龟头顶端的精孔里面,然后稍稍使力往前撞,让小东西的花蕊在自己精孔尿孔里入得更深。 “爹爹……爹爹……啊……”爹爹的精孔时不时收缩一下,嵌入其中的花核被挤压的时候舒服得要死,时雨抱着爹爹浑身颤抖。 “舒服吗乖宝贝……哦……这样像不像雨儿在日爹爹?哦……雨儿的小花穴不给爹爹操,爹爹的鸡巴给雨儿操,哦哦……宝贝……” 听着爹爹羞人的骚话,时雨私处快感层层迭迭堆积,那些愁人的事全被抛到九霄云外,“爹爹……嗯……嗯……爹爹……爹爹……” 孔覆握着鸡巴就像操穴那样不断挺臀耸腰,磨穴磨得时雨花液潺潺,孔覆提起她的双腿并拢起来,鸡巴插到腿缝继续磨。 龟头碾过花蕊,凹凸不平的茎身紧随其后,上面遍布缠绕的青筋接二连三与可爱膨胀的花蕊打招呼,这样的刺激带给时雨无与伦比的快感,舒服得快跟梦里和爹爹欢爱一样了。 这样的姿势,整根性器都会经过流水的穴口,上面沾满晶莹爱液,好似鸡巴刚在花穴深处经历过一场奋战。 “雨儿看爹爹的鸡巴,像不像刚从你的小屄里抽出来?” 时雨已经到了泄身边缘,无暇他顾,小脸潮红,迷迷糊糊催爹爹快一点,送她高潮。 孔覆加快了磨屄速度,十几息功夫时雨就攀上高潮,泄了身子。 之前因为快感被暂时忘掉的思绪在潮后失落一瞬齐齐涌来。 她喜欢爹爹,喜欢和爹爹做各种各样亲密的事,可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她怎么能背着孔嘉和爹爹这样。 时雨心里更加混乱,平时的时候几乎时时刻刻在想爹爹,甚至和孔嘉行房心里想的都是爹爹,真和爹爹在一起做甜蜜的事,却对孔嘉心生愧疚,觉得对不起丈夫。 又不想离间爹爹和孔嘉的父子关系,爹爹本就孤单,若再因为她与儿子反目成仇…… 所有情绪混杂一处,时雨忍不住偏过头轻声抽泣,泪水不断滑落。 在她腿缝抽插的孔覆听到她哭的声音,想到她前面拒绝的举动和几次说要回去,以为她不情愿和他这样,是委屈到伤心落泪的,停下动作抽出自己。 “别哭,是爹爹的错,爹爹不该这样对你,以后你想做父女,我就给你好好做爹爹,你想做翁媳,我就好好给你做公爹,不会再有出格举动,乖,不哭了。” 怕再碰她惹得她更伤心,孔覆提上裤子拿了衣服腰带出门去,在门外等她穿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