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拍着她的背安慰。「疼吗?」 司倪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舒服,只觉得身体很奇怪,忽冷忽热。她明明不喜欢外人的碰触,唯独在朝鹤面前弃械投降。 朝鹤见她不答,面具遮住的脸挂着两行泪水,梨花带雨,眼泪滴落的地方都显得精緻易碎。 他伸手拂去她的泪水的同时,对面的人忽然将他按倒,来不及错愕,女孩子柔软的臀已经压上从刚就发胀不减的地方。 「嘶——」 「姊姊」 朝鹤轻喘了一声,神情紧绷,下巴线条微微收紧,他顺势掐上女人的腰,惹得司倪已经克制不住张嘴呻吟出声。或许是本能促使,即便她不曾和异性这么靠近,更不知道如何取悦一个人,可是好像不管她做什么,朝鹤都无法抗拒的样子。 她想,如果商佐已经独自前进了,那她是不是也该跟上她的时间不能停在这,那她会永远追不上商佐,最后失去他。思及此,司倪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没办法想像没有商佐的日子,他们已经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腻滑的腿心几乎是贴上眼前的人腿间的热物,朝鹤在紧要关头按住女孩子继续摩擦的动作,「姊姊这是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司倪咬牙,带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气势。 朝鹤气笑,刚才防他和防贼似的,碰不让,亲也不给,现在倒是主动贴上来引诱他,摆明先前就是吊着他玩,而他还可笑的顺着她的意低声下气。 朝鹤扯脣,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摇晃,低声说了一句坏女人,司倪没听清,张嘴也没来得及问话,乳珠就被人含进口中啜咬。「姊姊这么坏就该吃点苦头。」 「啊痛,很痛呜呜。」 朝鹤松嘴,伸舌舔过刚才咬过的地方,咬红的地方再次有了密麻的痒。「不痛的话,姊姊就不会长记性。以后要是每次都这么气我,我可能没办法心平气和。」 司倪愈来愈知道他的喜好,总喜欢肆无忌惮地製造疼痛后再释出善意。给了一点甜头就开始作威作福,稍微冷落他就觉得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完全和平时呼风唤雨的会长不是一个人,在她这脆弱得无法生存。 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又来了。 司倪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趁他还在说话时,伸手握上从刚才就勃起的性器。对面的人闷哼一声,最后静的只听得见液体流满手的声音。 像极了闷上一个午后的雷阵雨,淋漓畅快,空气中倏地瀰漫着一股腥檀味。 她心直口快:「这次好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倪说完这句话后感觉气氛更加沉闷。她下意识去看朝鹤,只见他噙着笑也没说什么话,下一秒用手拍一拍刚被玩了一回而红艳艳的蜜口。 司倪缩瑟。 「姊姊觉得进去会到哪呢?」 是威胁的口气。 她立即脸红,根本没眼看自己溼漉漉的那一处。「你不进来,我不会知道。」 听完,朝鹤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撕开了保险套,短短的时间,司倪就看着他的性器再次昂首,她以为自己会害怕得不知所措,然而却只是直盯着男孩子弯腰优雅的上套,一种难以形容的期待在心里滋长。 朝鹤注意到她吞嚥的举动,闷声一笑。 滚烫的柱身抵住花口,即便朝鹤用着极缓的姿态进入,司倪仍有种身体快要被撕碎的感觉,本能的想将体内的东西推出来,这让朝鹤也很难熬,绷着脸,汗水自下巴滚落烫伤了她的胸口。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