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但苗笙还是担心,毕竟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离优秀还差得很远,若不是有游萧帮他,仅靠自己未必会这么快就能跟大家见面。 下一本要努力写的更好啊!要对得起读者和听众才行! 这故事不长,尽管说书人改编的篇幅比话本要长了些,但一个多时辰也讲完了。 距离下一场表演有一炷香的时间休息,苗笙坐在包厢里,支棱着耳朵听两旁的议论,看看能不能听到些真实的评价。 店伙计来找游萧,说东家听说他来了,想见一面,考虑到平小红也在包厢里,自己又快去快回,想来不会有什么事,于是他便跟着伙计下了楼。 隔壁包厢不知道坐着谁,聊的不是《春晖记》,苗笙听了几句就没了兴趣,谁知接下来两人话题一转,说起了他们都很熟悉的人。 “听说了吗?水貔貅鱼龙堂被人连锅端了。” “是吗?谁干的?那建川分舵舵主能善罢甘休?” “谁干的目前不清楚,反正安明县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整个鱼龙堂被人一网打尽,所有人包括堂主都给扔到了县衙门口,不光每人胸口贴着认罪书,据说……他们的小腹全都被人划开又缝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听了这话,苗笙登时愕然,回头下意识地看了眼平小红。 平小红也一时没转过弯来,不知道师父划拉人家肚子干什么。 但苗笙却是明白过来,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抓紧,眼眶立刻红了。 难怪那天游萧回来得那么晚…… 隔壁的讨论还在继续。 “听说建川分舵舵主把事儿汇报给他们总把头,总把头震怒,一气之下把他给撸了,换了个老人儿来当舵主。” “这得是个狠角色吧?” “据说是,但我看谁狠也比不上当年那个谁。” “谁?” 那边似乎故意压低了声音,苗笙和平小红不由自主地把耳朵贴了过去。 此刻,游萧正在一楼跟这鹳雀楼的东家寒暄。 这人姓刘,发达了之后花钱买了个员外郎的“官”,因此大家都管他叫刘员外。 刘员外心宽体胖,肚子大得腰带都得赶别人两倍长,长得慈眉善目,见人就笑,活脱脱一个弥勒佛。 他许久没见游萧,拉着人说了半天,可怜唤笙楼主也是伶牙俐齿,竟一时没能脱身,陪他聊了好一会儿才能离开。 当他返回包厢里,就见苗笙在里头来回踱步,见了他松了口气:“你可回来了,快快快,陪我去出恭!” 怀胎真是不易,现在肚子大了,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到旁边去,一顿饭吃不了几口,如厕次数也多了,尿意总是来得特别急。 苗笙本想自己去,但平小红坚决不肯,总算等到游萧回来,他立刻夹着腿迈着小碎步一溜烟地往外跑。 鹳雀楼这么大的场子,茅厕自然是有的,就在这楼的后院,打扫得非常干净,里边还有熏香,有专门的小厮时时清洁。 苗笙解决了问题,只觉得浑身轻松,游萧给他舀了瓢水,用内力加热了一下,帮他净了手。 两人这才离开了茅厕,缓步往酒楼走去。 游萧牵着他的手,笑着问道:“听到别人对于《春晖记》的评价了吗?” “这倒没有,只能听见左右两边人说话,他们没聊这个。”苗笙道,他偏头看着对方,犹豫了片刻,才问道,“你听说过段展眉——啊!疼!” “段展眉”三个字刚说完,他就感觉自己的手快被游萧捏断了,失声叫了出来。 游萧方才还挂着笑容的脸登时沉了下来,面色发青,双眸像是淬了冰,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冰潭。 上次提到“水貔貅”,他撅断了一双筷子,得亏这会儿还记得手里捏着的是苗笙的手,只是下意识地捏了一下,然后收回了力道。 苗笙立刻抽回手,自己揉捏着缓解疼痛,但因为对方手劲太大,他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了几个被过度重压后的红色手印。 但是游萧没顾上道歉,也没顾上哄他,而是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问:“从哪听到的这个名字?” 之前说出“展眉”这个名字,他就已经失态,苗笙听隔壁两人提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