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回去。”苏陌轻声说。 苏璃委屈道:“可是我想去进去嘛……” “喂!到底有没有人听我说话?” “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啦?” 苏璃瘪嘴儿,赌气地拿上猎物,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苏陌与苏小小出了林子。 下午那场雨阻挠了相当一部分打猎者,不少千金都在侍卫的陪同下空手而归了,她们坐在棚子里欣赏侍卫们赛马。 突然看见苏小小带着丰厚的猎物归来,一个个喜不自胜地迎了上来。 “秦苏!你打了好多兔子呀!” “苏大公子,苏五公子。” 众人也与苏陌、苏璃见了礼。 苏璃心道,什么她打的?全是我打的好么? 我马鞍上挂不下了,才挂在她和我大哥的马鞍上的! 很快,静宁公主也从林子里出来了。 她活抓了两只竹鼠。 是给惠安的,惠安死活要跟来,她没同意,要再不给惠安带点儿猎物回去,惠安又得闹。 雨后的落日格外灿烈。 打猎的众人陆陆续续回来了,萧独邺与萧舜阳也算满载而归。 礼亲王笑容满面,俨然也是收获颇丰。 景弈策马朝着苏小小走了过来,将马鞍上的布袋递给她。 “给。” 苏小小接过来,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株罕见的药草,这种草的根茎为蓝色,开出来的花朵是白色,有轻微的毒性,但却对风湿有奇效。 是苏小小在西晋毒师的手札上见到的药草。 但此药草极为难得,据说长在悬崖峭壁上…… 苏小小再看向景弈,少年的脸颊脏兮兮的,额头也擦破了,手掌上包扎着一块纱布。 苏小小把他的手拿了过来,拆开纱布,仔细检查他伤口:“疼不疼?” 景弈的眸子亮若星辰:“不疼。” 萧重华朝这边望了过来,景弈跳崖摘药草,把他吓坏了。 但能光明正大地对她好,也未尝不是幸。 赵康宁是最后几批出来的,她一眼看见在凉棚中坐下的苏小小与景弈。 二人跽坐在蒲团上,桌上摆满瓶瓶罐罐,苏小小正在为景弈处理伤势。 她的眸光凉了凉,策马去了一旁的马厩,蛊师早已等候多时。 “他活着回来了?怎么回事?” 她不悦地问。 蛊师苦大仇深地说道:“景小侯爷一直与西晋礼亲王在一块儿,我没机会下手。” 礼亲王可不是好惹的。 他凶名在外,乃西晋四大魔头之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蛊,怕不是嫌命长了? “我暴露了无所谓,可万一连累了公主,就罪该万死了。” 赵康宁冷声道:“我不想听这些借口!” 蛊师正色道:“事不过三,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失手!” 赵康宁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没在景弈的问题上纠结太久:“你今日可去了内围?” “去了。”蛊师说。 礼亲王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在外围狩猎的,他远远地跟踪他们,也进了内围。 赵康宁问道:“那你可看见我舅舅了?” 蛊师摇头:“不曾。” 赵康宁嘀咕道:“奇怪,舅舅去哪儿了?这么晚了也没出来?” 凉棚里,苏小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