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一个个都不是人。 季高阳欲言又止,想了想都是自家人没什么不能说的,万一他岳母和媳妇说错了话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小声道:“我在接受调查的时候,是大哥提审我的。” “你说什么?!” 宗副院长和季高阳媳妇异口同声地道,季高阳媳妇有些心慌地瞄了一眼宗副院长。 季高阳示意两人小声一点,“要不是有我大哥看顾着,我恐怕要受不少罪。我妈,她就没少……” 宗副院长呼吸都乱了,不过几息之间就稳定了下来。 “这般说来,阮家还是好的。怪我走投无路,又因为着急想知道你的情况,用阮从谦医生逼迫阮家去卫老首长家打探消息。” 宗副院长见季高阳脸都白了,又道:“一人做人一人当,这事是我误会了阮家,一会儿我就去阮家道歉。” 没想到阮家的软饭女婿竟然这般有本事,不声不响地参与到了这个案中。 就凭着季南烽能在这么大的案子里提审季高阳,这个歉她也得去道! 季高阳半点儿不知道宗副院长想什么,果然好母亲都是别人家的,他媳妇的母亲通情又达理,敢作又敢当。 他歉意道:“妈,我跟你一起去,你都是为了我,我哪能让你一把年纪还上门跟人赔罪。” 在宗副院长的张罗下,一家人提着厚礼去了隔壁。 宗副院长惯会说话,只字不提季南烽对季高阳的照拂,只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逼迫阮父,还害得阮父辞职。 “我已经跟院里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特意来请你回去上班的。” 宗副院长说完,又说起了自己是个做母亲的,又马上要做外祖母,不想外孙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阮母同是做外祖母的,听着频频点头。 要不是阮棠知道宗副院长的过往的处事风格,多半会被宗副院长的大气给折服。 等宗副院长说完,阮父才道自己心意已决,“我这把年纪,也该在儿女身边享受天伦。若是小白白是个学医的好苗子,我可得从娃娃抓起……” 阮父又说起了阮棠小时候,自己是如何抓她学医的。 宗副院长听了也大受启发,笑道:“要是高阳的孩子也是个学医苗子,我可要多跟阮医生您这儿来取经。” 阮父留下了宗副院长他们带来的厚礼,客套地将人送了出来。 季小弟还记得宗副院长这些天没少指桑骂槐,有些恼了为什么还要对她们一家人这么客气,还要收他们的礼物。 阮父有意教导季小弟,“要是遇上了心胸狭隘的小人,要是没办法一击给锤死,说话做事还是得大方一些,免得被人记仇。” “就如这一回,我要是不收了礼物,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成了咱家没原谅人家,这事没翻篇。回去后不得琢磨着,找到机会就要先下手为强,把咱们摁死?” “左右说明了这是歉礼,拿了犒劳嘴吧。最近没骂回去,嘴忍得也挺辛苦。” 季奶奶:“还是亲家会教孩子,小弟可得抓着机会多学着点。” 高沁闻言,也若有所思。 说起教孩子,阮棠想起了这学期早已经开学。 上回打电话回省一,听钱助理说起了季小弟和高沁的班主任已经上门好几次。 去年学期没结束,阮棠就给两人请了假带到了京市,后来因为一系列举报的事情,两人也没能回去。 到了今年,又找到了季部长这个亲生父亲,回去的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