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也在。 两人听说蒲夏冰将两人供了出来,都有些懵逼。 “就因为我戳穿了她学术造假,害了不少无辜人,开把她开除了就怀疑我是在报复她?” 孟韵更直接:“我爸养了她二十年,她差点把我爸气死,还不肯让医生动手术,我出面签字害得她拿不到我爸的遗产,就问,这到底是谁跟谁有仇?” 年轻的便衣被阮棠两人质问的流下了汗水,“二位别激动,受害者家属怀疑你们,我们一个个排查,也好还你们清白。” 孟韵气了个半死,他们市一遇上了那么大的事情,以后哪还有孕妇来市一生产。 妇产科可是市一的招牌。 这两天,她连家都没回去,一直配合便衣们找孩子。 谁想,到头来被家属给怀疑上了。 想想就怄气。 “以后我要是摔着磕着,我也要告她在陷害我!” 年轻便衣招架不住,赶紧求助老师父。 换了个年长的便衣后,一坐下就变了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变脸都没他快。 “我也知道二位是被冤枉的,二位都是医生,咋会对个无辜孩子下手,但是我们得走个过场,要不然受害者家属举报,就要说我们包庇。唉,我上有老下有小……” 说着就要开始抹眼泪了。 “行了,有话就快问。” 老便衣麻溜地应了,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脸。 “阮院长作为省一的院长,为何大半夜地舍近求远来市一看诊,我记得省一的妇产科也不赖吧?” “阮院长那日在市一门口遇上受害者,是不是起了龌龊?” “我听说阮院长肚子里的是女儿,是不是嫉妒受害者生了个儿子?” 阮棠往病床上一靠,“你还是把我拷走吧。但凡脑回路正常一点的,都问不出这种问题来。” 老便衣无奈地扬了扬手里的本子,“实话跟您说了吧,这些都是受害者说的,我们也不能全听她的一面之词,我们也得找您了解情况。” “别找我了解情况了,我怕我一激动要早产。” 阮棠顿了顿,“要是我早产了,我能告她蓄意谋害我和我女儿吗?” 老便衣没想到阮棠的问题这么刁钻,“理论上,应该也是可以的。” 因为好巧不巧那晚阮棠刚好住进了市一,孟韵母子俩人也整夜地留在了医院,刚好动机和时间地点都凑上了,所以三人被要求暂时不能离开市一。 阮棠被要求留在病房里,隔壁的大娘母女俩也被挪到了别的病房。 其他的嫌疑人也如阮棠这般。 屈老爷子得知了后,又上门来赔不是。 季南烽迁怒地嘲讽道:“屈老爷子可真不容易,为了个孽子天天上门跟人赔罪。” 屈老爷子顺势卖起了惨,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一天跑了那么多的地方,脚后跟都起了泡了。 “不如小季想得通透啊,还是女儿省心啊。” 屈老爷子卖完惨后,就拉下脸求季南烽帮忙找找那孩子。 “我就怕狗急跳墙,害了那无辜孩子的性命。” 因为造车厂的纵火案,屈老爷子是为数不多的对季南烽的背景清楚的。 季南烽没应,在其位谋其职,他不想越职。 等屈老爷子走后,季南烽想去食堂打饭,就被人拦了,说是会有专人来送饭。 “受害者知道让你们协助调查辛苦你们了,所以这几日的饭菜都由受害者家属承担。” 但是当看到两顿送来的饭菜都是清汤锅水之后,季南烽决定改变主意了。 他会让蒲夏冰知道胡乱攀咬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偷孩子是从窗户出入的,所以他一整晚也没有听到隔壁有人开门的声音。 季南烽也从窗户跳出去后,寻了季小弟来,将他塞进来陪着阮棠。 至于他,与早等候在市一外的贺昆碰了头。 季南烽当天没回来。 便衣们也没查到有用的消息。 因为怕阮棠真的一激动早产,所以便衣们也没有再追问阮棠其他问题。 没想到,第二天天微亮,隔壁就叫了起来。 “儿子回来了!” “我的儿子回来了!” 阮棠被声音吵醒,仔细辨认好像听到了蒲夏冰在喊她的儿子回来了。 难道是贼人怕了才把孩子给送了回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