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拉起一个女人,扒下男人的衣服罩住了她,那女人缓过神来,悲呛地哭出了声。 十几个女人听着小声的啜泣声,都忍不住抹眼泪。 那女人一抹眼泪,抢过阮棠手里的棍子,就朝着侵/犯了他的男人的下半身挥去,一棍一棍直到血肉模糊。 谁也没出声拦着。 其他女人听着棍声,想起自己也不一定能从这里出去,不由地悲上心头。 有第一个冲出去抡棍子,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三个男人血肉模糊,了无生息。 阮棠才道:“我们,得走了。” 阮棠操着一根棍子走在前面,身后,十几个女人互相搀扶着,决然地跟着。 柳湘云善后。 走出门后,顺着地道往上走。 越走越心惊,这地道又弯又长,又有多个岔路口,就像是早年地道战留下来的。 终于,有微弱的阳光透了进来。 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一顿,“准备好了吗?” “好了!” 十几个女人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却声声掷地。 阮棠推开最后一道门,仰头竟然见到了四方形的天。 这是一处废弃的水井。 井口有两个男人守着。 可井口却只够一人通过。 柳湘云不知道何时走到了阮棠的身边。“拼吗?” “当然。” “拼。” 阮棠勾嘴一笑,如果就两个男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不过,能用脑子还是得先用脑子。 阮棠要了一件男人的衣服穿上身上。 洒脱地将木棍别在了裤袋上,轻手轻脚地往上爬。 一步一步,如履薄冰。 阮棠的手先探出了井口。 井口外的男人看到有人上来,探过身来想要拉同伴,就被一棍子捅了脸。 “他娘的,你疯了吧!” 没等他睁开眼,下一棍子又朝着他的脸砸下来。 柳湘云爬出井口,就见七八个打手将阮棠团团围住,她二话不说抡着棍子冲了上去,一棍子打倒一男人,一下子分走了一半打手。 阮棠一把抓住最近的一个打手的胳膊,咔嚓三秒卸了一条胳膊。 女人们从井口爬出来,谁也没有犹豫,赤手空拳就朝着打手们冲去。 她们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抱着打手们的大腿,张嘴就撕咬了上去,被打被踹都不肯松口。 一个被打晕,一个就接上。 最终,八个打手被阮棠和柳湘云拿着棍子敲晕。 “背上晕倒的同志,我们回家。” 阮棠领着人,谨慎地沿着墙根走,直到走到了后门口。 门外传来了打斗声。 阮棠顺着虚掩的门望出去,她看到了打手们正与一群男人混斗在一起。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季南烽,他牙关紧锁,浑身上下透出了一股阴冷至极,暴戾至极的气息。 只见季南烽一脚踩在了打手的手腕上重重一碾,身后又有两人举着棍子准备偷袭季南烽。 “小心后面!”阮棠焦急地喊道。 季南烽一把抓起地上的打手朝着身后扔去,一连击倒两个打手。 没等打手回过神来,季南烽的铁棍已经落下。 几乎是同时,其他二十几人都将打手们都打倒了。 所有人都盯着后门。 在阮棠出声提醒季南烽时,有不少人听到了。 阮棠慢慢地打开门,一扇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十几个互相搀扶的女人,她们一身狼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