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触电似的收回手,脸颊滚烫:“干、干什么?” “等会儿再摸,先让我舔舔。” ......舔哪儿?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了下去。 牙齿陷入硬如石子的花蒂中,把这处方才用手玩到缩不回去的软肉顶了回去,敏感娇弱的肉芽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玩弄,她根本无法控制地挺起腰,敞开最私密柔软的部分,任由他的唇舌予取予夺。那花核被他轻轻叼住根部重重地吸,狂风暴雨般的刺激让她泄了身,喷出一大股花液,伴着细小的吞咽声尽数落入男人的口中。 她闭着眼,腰身软得无可奈何,仿佛连指尖都浸透了酥油一样无力,隐隐约约听到他问了一句“有没有进步”,于是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听他轻声问“谁更好”,猛然一个激灵睁开眼: “你在跟谁比?” 他抿着被水浸湿的唇,一副紧张十足的模样,令她彻底哭笑不得:“要我说几次?!我五年都在闭关,我跟白如玉没有那种关系!” 江弥喉结滑动了一下,吸了口酸涩的热气,呼吸带起的气流从她耳边拂过,恍惚就像是个温热又朦胧的亲吻。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暗金色的眸子含了几分幽怨看着她,一个字不说。 “我......”她不想用娼妓的身份去贬低任何人,毕竟双双姐也被迫做过这个行当,斟酌了半天措辞才吐出一句话,“他、他本职就是这个,你跟他比什么?” 这本来是宽慰的话,可到了他耳朵里就是:你不如他。 刹那间连喉咙都泛起带着铁锈味的酸涩,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着,瞳孔竟又有变红的趋势。 她看着他眼睛在变红,眼眶也在变红的样子,心早已乱成热锅上的蚂蚁,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我只有你!只喜欢你!” 这几个字的意思,足足过了好几秒,才一点一滴的,如同细微的电流一般顺着耳朵爬进二人的脑海。邀月尴尬羞涩的僵着身子,脸颊蒸红了似得;江弥则是直勾勾盯着身下人,脑中一片空白。 他这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弥漫着不安、忐忑、惶恐的喜悦。上一次最高兴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噬魂塔顶,和眼前人水乳交融的夜晚吧。也是这样混杂着狂喜和沉醉,一直要深深的、深深的坠入最美好的梦境中去。 现在哪怕叫这位魔皇跪下来,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下跪膜拜的。 “邀月......”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地顶了进去,并不急着抽送,缠绵而克制地,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一字一句,整颗心都在颤抖,“我会比所有人都爱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