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手心里一攥就坏了。那样娇弱而放纵,和那个呼叱群豪的全性掌门,几乎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有些哭笑不得,强压下心头那点旖旎,将那玉手塞到枕头下,“你身体没好,不能......胡来。” “谁说我要胡来?” 她等了一会儿没见他答话,侧过头去,就见那人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不动如山,正装睡装得十分专心。 片刻后那只玉手又钻入他衣摆下沿,在那结实光滑的腹肌上缓缓摩挲捏弄。 ——装,我看你能装多久。 手下的身体很快变得灼热发烫,在她伸指扣了扣脐眼时很明显地颤了一下。她暗自发笑,继续向下摸去,将那已经勃起的硕大阳具捧在手里,才把玩了几下,江弥就装不下去了,满面通红地爬起来几乎有些恼羞成怒: “邀月!” 少女后发制人:“你吼我?” 青年气焰全消,只能狼狈地把她手脚全搂住,强行裹在怀里,一有任何动静就凭借蛮力强行镇压。然而在这晚春夜里肌肤相贴却更不是个好主意,她身上的冷香混着药香钻入他鼻翼,江弥心浮气躁,不安地动了动大腿。他感到全身血液都微微发热,在四肢百骸中流动、冲击,尽管理智上竭力不想,却仍然难以遏制地顺着血管呼啸往下,汇聚到了胯下那处完全消不下去的肿胀。 “你顶到我了。”她将脸埋在软枕里偷笑。 男人一张俊脸上表情十分精彩,悲愤、羞恼、委屈、无奈皆有,良久,才听他求饶似的开口。 “邀月,你帮帮我吧......” 少女巧笑,学着他的样子以牙还牙:我身体没好,不能胡来。 其实她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只是伤口不舒服就想折腾他,让他也难受着。 青年暗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像是某种蛰伏的夜行动物,理应是极具攻击性的冷酷,现在却盈满某种难以言描的痴缠和幽怨。 她才想继续开口戏弄他,下一秒,被他猛然吻住了。 五年了,总算又尝到那花一样的唇。他像一头舔了口糖,就再也放不下甜味的野兽,粗重喘息着,隔着衣服在她身上磨蹭。舌头在她唇上用力吸吮,轻咬着她下唇,她下意识就张开樱唇,任由他侵入,挑逗搅动着她无处可逃的舌。 二人断断续续地接着吻,不知过了多久,江弥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快速撸动数下,猛一掀被窝翻身下床,冲去了外间。邀月拍床大笑,半晌他才回来,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发梢还滴着冷水,像只刚从暴雨中回家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肯上床了。 少女心满意足,终于闭上眼进入梦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