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江弥木讷地重复了一遍,后知后觉的睁大眼睛,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明白无误地显露了其惊喜的心思。 生怕她反悔似的,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连亵裤都不剩,简直像是等她这句话很久了。 胀成赤红色的阳物高高立着,粉嫩的龟头迎着她的视线抖了抖,吐出一口水液来。 男女这档子事儿,师父虽然没教过她,但在合欢宗几个月里耳濡目染也了解不少。之后几年中每天都在打打杀杀,没空想什么风花雪月、男女情爱。星渊倒是明里暗里邀请过她双修几次,但他情史丰富,总能让她联想起合欢宗那些师兄弟,一下子就没了兴致。 可眼前这块璞玉,她是不排斥的,甚至想占为己有。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搞明白一件事。 她收回勾着他脖子的手,仍旧是左手托腮的姿势看着他,右手却不老实地摇了摇他的肉棒,看着那粗硕的圆柱狰狞得晃动,笑声又冷又娇。 “江弥,往这儿涂香膏,是谁教你的?” 他怎能无师自通这种事?要么就是进过烟花之地,要么就是已经人事。 青年被她问得一愣,继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你怎么知道?” “你都叫我仙子了,我自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她带着诡谲的笑,手指轻弹他的龟头,满意的看到他颤抖一下张开铃口,流出黏液,“你若是撒谎,我就阉了你。” 他长得如此俊俏,村里的小姑娘焉能不动心?会不会也对教他涂香膏的人露出这般痴态? 思及此处,她骤然体会了一番嫉妒的滋味。她长到这么大,从未嫉妒过别人,头一回尝到,感觉心口仿佛着了一把火,烧得她烦躁不堪,口干舌燥,眼神更是冷了下来。 江弥听出少女语气不好,惶惑地看着她,盼能从她光润玉洁的面容上看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来。最后,支支吾吾地开口: “是、是粮食铺的老板教我的。” “......老板是男是女?” “是男,我十五岁就认识他了,田里的收成都会卖给他。”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她微微一愣:“他教你这个做什么?” “他......我......”少女月眉星眼倒映着他惊慌闪避的面容,命根子还被她握在手中,他心脏怦怦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喉咙—— “他教我如何、如何取悦你......” 声音越说越小声,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