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抽了几张面纸,随意擦了一下,内裤湿透黏在私处非常不舒服,抬头瞥了陈鹤青一眼,对方已经恢复成她最初见他时的模样,冷峻不苟言笑。 如果不是衬衫的褶皱,仔细看才能发现的潮湿,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她的臆想。 又一股汁水从穴口溢出,沉宜收紧小腹,可还是无法阻止黏液的流出。 陈鹤青的视线落在包臀裙下一双白净匀称的腿,两腿间有可疑的水渍,他拿过纸巾从大腿内侧一路擦到大腿根,纸巾贴在阴唇上瞬间就湿了一块。 沉宜哪受得了这个,虽然知道他只是想帮她清理,但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面纸擦过窜起酥麻的电流,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没出息地哼唧出声。 “可以了,我自己来……”她推脱着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裙摆之下抽离。 沾满她阴液的纸巾刚露一个角,沉宜眼疾手快地从陈鹤青手上抢了过来,飞速地扔进垃圾桶,她现在只想赶紧从这里离开。 出门时,她还正巧撞上过来汇报工作的同事,更尴尬的,这个人还是方胤博部门的。 自从团建之后,方胤博的工作明显更加繁忙,经常加班、偶尔出差。沉宜也因为不仅要忙着毕业设计,还多了陈鹤青这个严格的甲方,忙得人都瘦了几斤。 两人见面的频率大幅下降,就连网上沟通也是从秒回变成“轮回”。 根据陈鹤青的要求,沉宜先出了几版草稿,等对方确认后才正式下笔,也因为这个从天而降的工作,她除了和男朋友聊天外,沟通得最多的男人竟然是陈鹤青。 沉宜从车上下来,打开后排车门,费劲地抱着打包好的油画往老师家里走。 师兄迎出来伸手帮她搬,她没有拒绝,乖巧地道谢,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随口问了一句:“对了,今天还有谁在吗?门口停了一辆车,我好像之前没看见过。难道是你换新车了?” 师兄憨憨一笑:“咱可开不起那样的车,你进去就知道是谁了,老师刚刚还提到你来着。” 绕过古色古香的庭院,跨进门槛,沉宜视线一扫就将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老师旁边坐着一起品茶的男人不是陈鹤青还能是谁。 她顿感今天不宜出门,出门前没有看看老黄历。 沉宜嘴角挂上温柔的笑意,恭恭敬敬地同老师问好,至于陈鹤青,她只把他当作不太熟悉的甲方来对待。 陈鹤青放下茶杯,站起身和沉宜握手,疏远得丝毫看不出来两人背地里其实就差做到后一步了。 老爷子一辈子就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画油画,画笔一拿就是六七十年。 收的这几个徒弟里面,最喜欢的也是年纪最小的沉宜,人老了就爱念叨小辈,从陈鹤青来,他已经颠来倒去讲了好几遍有关沉宜学画画的事情了。 但沉宜不知道,在她看来,老师总批评她心不在此,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像她这样不求上进的人大概率是不被喜欢的。 老师对成品稍作点评指导,沉宜当着老师的面又速写了一幅,这才被允许离开。 老师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走路都是拄着拐的,沉宜担心老师就劝他不要再送了。师兄搀扶着老师,老师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缓了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