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紧闭,暖黄的灯光和湿润的水汽氤氲缭绕在这一方小天地里。 门缝下,透出些许淡淡的光芒和一点湿痕,同样漏出的,还有里面交织的呼吸声。 湿润,黏腻,还有未知的刺激。 这是温谨之被绑起来后的直观感受。 他准备的那条红绸缎足足有三米长,折折迭迭攥在手里都有好大一截,季茹却一点也不嫌长,拿在手里先扯断了一节,抬手蒙上了他的眼睛。 酒红色的缎带在暖黄的光线下泛着丝丝缕缕的莹润色泽,落在他冷白的肌肤上,有种别样的视觉冲击。 季茹知道他在害羞,尽管他的面色如常,只是那红透的耳朵和已经开始泛粉脖颈,也完完全全暴露了他。 其实她自己也在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玩这种捆绑,之前都只在小黄漫上看到过。 她轻吐了一口气,微微向前俯身,右手手指捏着缎带,用笨拙的左手打着配合,在他的脑后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缎带被扯断的裂口处有丝丝缕缕的细线,季茹收回手时指甲被轻微拉扯了一下,因为恰好是左手,她低声嘶了一下。 温谨之几乎是立刻就动了,眼睛被蒙上时,他的双手还是自由的。 手掌攀附上她肩头的时候,他还在问,“你还好么?这个我有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吗?” 季茹低头亲亲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指,俯身蹭着他的脸颊,声音很轻: “不用,我来就好。” 见他还想支着手臂护着自己,季茹拍掉他悬在空中的手,语气严肃,“你不准再动了,掌控权在我手里。” “好。”温谨之吞了下喉咙,手掌重新落下去,乖乖搁在她的臀上,“都听你的。” 季茹这才抿着唇哼了一声算作满意。 检查了下他脑后的蝴蝶结不会太轻易散开,季茹才开始细细端详他的脸。 三指宽的酒红色缎带,横在温谨之的眼皮上,遮住了季茹最喜欢的那双眼睛,也盖住了一部分的鼻梁山根,只在外面剩下他的眉、鼻尖,还有那湿红的嘴唇。 她伸手触摸上他覆盖着缎带的山根,一点点下滑,路过鼻尖,人中,一直到了他的嘴唇。 他的唇是薄的,老人们总说这样的唇形大概是薄情寡义之人,只是看着此刻乖乖躺着,仍她宰割的温谨之,她只觉得有些话也不一定都对。 瓷白纤细的指尖在他还沾着水色的唇上描摹划过,有种若即若离的痒意。 温谨之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正俯趴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