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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敢抠,就再射


着自己前胸,下腹撞得愈加凶狠。

    经过刚刚两次折腾,邬怜不敢再隐忍静声,羞赧启唇,带着哭腔,溢出含糊的呻吟:“啊……太胀了。”

    不敢碰他,她两只手紧抠着钢琴架子,指腹因用力泛白,腰身也开始抽颤,插着男人巨物的穴口往外喷溅汩汩淫水,漫过刚刚打湿的琴键,流进黑白颜色缝隙。

    此时,邬怜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钢琴会不会不能再用?

    出神没两秒,她就被身后撞来的狠厉力道抓回,死死咬住下唇,鼻头因啜泣泛红,含泪眼珠渐渐无法聚焦,任他凶猛力道驾驭自己身子,被顶得肆意乱晃。

    性器埋在女人湿滑的小穴中多时,瞿棹几次被窒感绞得生出射意,被他可怕的掌控力隐忍,撑到现在。

    见邬怜哼哼唧唧地要挨不住,他抽送速度加快,胯骨撞上她通红臀肉,囊袋也拍上去,发出啪啪的闷响。冲刺式的几十下抽插,邬怜穴中软烂泥泞,肉棒顶入拔走,捣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羞人。

    “慢点……不行了……”

    邬怜耳根发烫,仰靠在瞿棹宽阔的肩头,迷蒙双眸紧闭,小嘴不停翕动发喘,圆润脸蛋透着熟透的红意,甚是勾人。

    垂眸睨过,瞿棹双目骤然一深,竟比往日沉了不少,暗蕴情欲。

    下一秒,他分开她的腿,粗长性器拔出,又重重顶在宫口,毫不留情。

    “啊……太深了……”

    冗长的闷哼溢出,邬怜贝齿紧抵下唇,在上面印出深刻陷痕,痛感和舒爽交织袭来,让她像浮在海上的孤舟,起起沉沉,又住不到救命稻草。

    她已到穷途末路,瞿棹却紧追不舍,抬高她右腿,以极深的姿势往里操她。

    “不行不行……”

    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哭意汹涌,抬手按住他胳膊,连连尖叫求饶:“太深了……会……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瞿棹始终无动于衷,沉着长眸,用凶悍的抽插力道堵住她颤抖的哭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啊……”

    一道绵长尖叫,邬怜身子塌软俯低,腰身剧烈抽颤,穴口喷出力道十足的热液。

    细长脖颈舒展,她被瞿棹操到失禁。

    羞耻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扯得她窒息,不敢抬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背后响起男人粗喘,却显得意犹未尽。

    瞿棹还没射出来。

    见邬怜穴口的湿意流淌干净,他再次摆正她腰身,扶着粗长坚挺的性器插入。

    高潮余韵尚未过去,邬怜此时闷哼无力,喘息不见停缓,脸上沁出的热汗黏住碎发,一双漂亮杏眸此时婆娑怜人。

    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胆量。

    任凭瞿棹提着她的腰,重重插了几十下,在她麻酥湿热的穴中内射,许久不肯拔出性器。

    邬怜是害怕的。

    她怕怀孕。

    两人喘息交迭,邬怜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几秒,还不见对方退后,颤声提醒:“出来……好不好?”

    面对瞿棹,她是被折断翅膀后熟记要温声软语。

    可对方不吃这套,冷脸拔出稍显疲软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肉缝拍了拍,发出水润轻响。

    邬怜闹了个脸红。

    但她也算达成目的,瞿棹玩弄两下,就擦拭茎身,利落地提起裤子。

    顾不得双腿酸软,邬怜跪在钢琴上,强忍羞耻和脸红,探手到湿泞不堪的穴口。

    “做什么?”

    背后响起瞿棹漠然清寒的声音,听得邬怜忍不住一颤。

    她喉咙滚了滚,嗫喏回声:“弄出来……”

    闻言,瞿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哼鄙夷,“想避孕?晚了。”

    “……”

    见邬怜违背他,执意要用手抠出淌到穴口的白浊,瞿棹目光比刚刚还锐利,黑沉眸子暗藏汹涌,凛声警告,“你敢抠,我就再射。”

    “……”

    这不是空口威胁,邬怜知道,他做得出来这样卑鄙的事。

    手臂瞬间卸力,她抬起撑在钢琴板上,没了下步动作。

    见她乖巧停下,瞿棹眸底的暗芒渐消,薄唇讥诮勾起,嗓调悠缓却寒凉刺骨:“不是愿意碰我的精液么,那就用手堵着,流出来一点,我就往里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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