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民的儿子吗。” “记得记得,”沈笑笑讨好得逞,刚咧开嘴就被风灌了一大口,但她还是固执地跟风较劲,“他那儿子是拐来的,不是他亲生的,很可怜,几个月前溺死了,叫王孙!” “据我所知,”姜厌目视前方,“王孙是一味药材。” 沈笑笑觉得自己似乎听岔了话,又问了遍“什么?” “王孙是药材。” 沈笑笑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冷,瑟缩着打了个寒颤,雨声不断打着她的手腕,打得她都要握不住伞。沈笑笑缓缓停下脚步,沈欢欢也停了下来,站在妹妹身边,惊愕地望着姜厌的背影。 姜厌赶路的速度不变,说话声裹挟着风声雨声幽幽传进两人的耳朵。 “溺亡的有五人。”她说。 “分别是何妙妙的哥哥,黄二壮的姐姐,王孙,一个叫袅袅的女孩,一个叫夏晴的支教老师。” “之前不知道前面两个人的名字,现在大致知道了。” “是何首乌与黄精。” 姜厌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两人,没什么其余表情,只是单纯说着判断与事实。 “现在供品四缺一。” “你们猜,人参是谁,被意外牵扯进来的又是谁?” * 雨幕太大,沈欢欢有些看不清姜厌。 冰冷的雨水不断打在手背上,每个毛孔里都像戳了根针,沈欢欢用手遮着眼帘,透过串成线的雨,她看到了姜厌沉静如水的脸庞。 很冷静,不是说笑。 沈欢欢的思绪一时间有些乱,晃神片刻,她回忆起刚才那张纸条上的“共”字头,还有对称的两个点。是啊,她想,如果对照中草药,不就是“黄精”两个字吗?王孙是人,被冠以草药之名,最后与“黄”姓的同龄女孩同日溺亡,那么...那个女孩怎么就不能叫黄精? 如果同日死亡的几人中,有两人的名字是草药,那么除了夏晴外的其余两人呢?或许也是同样的情况。 何姓的男孩叫何首乌。 不知道姓氏的袅袅是人参。 夏晴是被意外牵扯进来的,是多余死去的那个人,毕竟她才来村子支教不久,而在她来之前,那些孩子的名字就已经被定下了。 沈笑笑也想明白了这点,她看向姜厌,姜厌此时已经继续往前走了,距离村长家不过十几米远,沈笑笑跟了几步后,拉上姐姐的手,小声问她:“会不会是姜厌弄错了啊?” “百家姓里好像没有’人’这个姓,是弄错了吧,那个叫袅袅的小女孩不是人参,其他孩子也不是药材。” 沈欢欢也希望是错的。 孩子被拐卖,帮他们找回家,慢慢治愈,认真长大,总会有些希望。 但这些被写进供品单子,被当成主供的孩子,没有过希望,他们的死从被命名时就注定了,一切都不是意外,是被迫死亡。 她低垂着眼睫,捧过妹妹的手心,在上面认真写上了“人身”二字。 “或许是这个意思,”沈欢欢的情绪不高,轻声解释道,“人参,人身。无论姓氏,死的是谁都可以。” “艹,”沈笑笑把脚边的石块踢飞,“这个村也太恶毒了,等解决完鬼怪,咱们就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 沈欢欢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拉着沈笑笑快步跟上姜厌。 很快,三人就站在了村长屋子的外墙下。沈欢欢闭眼感受了一会:“我从纸人那里听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