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七月挥了挥手,“这里这里!” “你干什么去了?刚才我话都没说完,你人就走掉了。”她好奇地追问道,“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演讲都已经结束了啊。” 郝七月话音刚落,这些人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这才注意到,秦灿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是正在慢吞吞走着的谢以津。 秦灿的眼神有些闪烁:“我,我去了趟卫生间。” 郝七月:“那谢哥是——” 秦灿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身后的谢以津:“然后我们……碰巧在卫生间遇到了。” 郝七月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信了:“哦哦,这样啊。” “咦?”然而敏锐的洛嘉嘉注意到了秦灿话里的不对,“七月不是说,你中场休息的时候就走了吗?可是现在会都已经结束了,你俩……在厕所里待了半个小时?” 洛嘉嘉一下子找到了秦灿话语中的漏洞。 眼见秦灿的大脑在瞬间当机,身后一直安静的谢以津突然开了口:“在厕所偶遇后,他对我刚才的演讲内容有一些疑问,所以我们在礼堂外面进行了一些讨论,用时就稍微久了一些。” 谢以津的声音冷静平稳,但是仔细一听,会发现他的声音其实有点沙哑。 不过他的答复挑不出来任何的问题,心细如发的洛嘉嘉最终也被成功说服:“原来是这样啊。” “对了。”谢以津抬眼看向秦灿,淡淡开口道,“关于你刚才最后问的一点,我现在有一些相关的文献可以展示给你看,走吧。” 秦灿应了一声,两人转身,并肩走出了礼堂。 郝七月挠了挠头:“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谢哥和秦哥的脸……都有点红。” 郝五周说:“这几天确实升温不少。” “对哦对哦。”郝七月说,“游乐场那天我都要中暑了,估计他们俩也是因为礼堂外面没有空调而热得吧。” 她又憧憬地握拳道:“伦敦的夏天果然要来了,这周末我要去逛街!嘉嘉姐你陪我去吧!” 没有得到身旁人的答复,郝七月扭过头,看向旁边一直在出神的洛嘉嘉:“嘉嘉姐,怎么了?” 洛嘉嘉回过神来:“好。没什么。” 她盯着秦灿和谢以津的背影,若有所思。 秦灿和谢以津之间的那场不知道因何而起的小小冷战,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急雨,神奇地暂停了。 秦灿回家后,盯着书架上那只背对了自己好几天的小企鹅玩偶,陷入沉思。 想着那张红扑扑的脸蛋,秦灿莫名地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直视。他犹豫片刻,将企鹅的身子转回来了一点,于是小企鹅变成了半个身子面向自己的状态。 秦灿自己也有些纳闷。 他平时是有氧无氧加起来一个小时练下来都不怎么累的体质,为什么在厕所的时候……心跳会那么快呢? 跳得过快也就算了,为什么谢以津这人的耳朵偏偏还那么尖,给听出来了呢? 但秦灿转念一想,换谁面对谢以津那种毫不收敛的大胆的肢体接触,都会被吓得肾上腺素直接飙升吧。 自己只不过心跳得稍微快点……又怎么了? 就这么又一次成功地在心底说服自己之后,秦灿松了口气,看了眼架子上的企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