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是盗版,不然为什么从谢以津嘴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都这么色情呢? 谢以津实在是一个边界感太差的前辈了。秦灿想。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暧昧,也没意识到他的样貌和这些行为举止结合起来,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苦恼。 秦灿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开:“你,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把脸贴上来了!” 谢以津没有理会秦灿,而是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同时伸出手抱住了秦灿的小臂,继续将脸贴在秦灿的大臂肌肉上。 “你方才说的是让我随便使用你的胳膊。” 过了一会儿,谢以津才开口道:“胳膊的可使用面积本来就很小,我除了抱着和把脸贴上来以外,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非常地理直气壮。 和谢以津进行口头对峙是一件很不容易占上风的事情,秦灿深吸了一口气,只能妥协道:“……行,随你吧。” 谢以津很轻地“嗯”了一声。 窗外的雨声有些发闷,和谢以津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秦灿分不清哪个声音要更加清晰一些。 他只感到心乱如麻,侧低下头,又看了眼挂在自己胳膊上的人。 谢以津合上了双眼,这一刻的他看起来甚至是有些温顺的。乌黑的发丝耷拉在他的额前,发质看起来格外地柔软,有很淡的草本香气萦绕在秦灿的鼻尖。 又因为他们此时紧紧地贴在一起,谢以津的发丝末梢滑在秦灿的大臂上,勾得秦灿胳膊上的那片皮肤发起了痒。 不知为什么,这一点点痒让秦灿简直坐立难安,连带着心口也跟着瘙痒起来。 他见谢以津闭着眼像是已经入睡,努力调整着呼吸,却还是无法忽略这一点瘙痒感,最终还是抬起手,犹豫地伸向谢以津的眉眼。 ——谢以津突然睁开了眼。 秦灿手一僵,很是无措地将手收了回去,但又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心虚什么:“你头发丝滑到我手上了,有点痒,所以我就想拨一下,我……” 谢以津“哦”了一声,抬起手随意地撩了一下头发,露出了眉眼。 “对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谢以津突然将脸凑到了秦灿的面前,“你看,我抱了你这么一会儿,眼睛是不是已经没那么红了?” 可能是想向秦灿证明两人这样的近距离贴贴真的有用,谢以津在这一瞬间凑得很近。 他的眼睛确实不红了,眼底朦胧的水汽也散去了不少,精神头确实要比秦灿刚进屋子的时候好了不少。 看是看得清楚了,但谢以津很明显对于距离的把控并不是很好,两人的鼻尖险些碰上了,秦灿整个人都僵住了。 见秦灿愣着没说话,谢以津皱眉,又拉起秦灿的手,想要往自己的脸上贴:“不信的话,你也可以感受一下我现在的温度,应该要比刚才——” “行行行,我信我信。” 秦灿慌张地错开视线,“我看到了,眼睛和脸确实是没那么红了,你脸一直贴在我胳膊上,所以你的温度我也一直能感受得到……你,你快别说话了,先回去继续贴着吧。” 见秦灿终于肯相信自己,谢以津这才点了点头,松开秦灿的手,重新将他的胳膊抱在了怀里。 但谢以津这次没有闭眼,可能是因为难受劲儿过了,没那么困倦难忍了,他选择拽起秦灿的胳膊,一边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小臂的位置,一边继续盯着秦灿的脸看。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谢以津已经非常熟练地掌握了几种使用秦灿胳膊的方式。 为了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