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贝儿的骚逼怎么这么能喷?” 他舌头扫动,把滑腻的性液全部卷入口中,又去吮吃她的唇肉。 真的是在吃,牙齿碾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往嘴里狠嘬,嘬出‘啵滋啵滋’的响声,彷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 “别、别咬呀……疼……”欣柑扭着小屁股想躲。 她神智混沌,况且也不单是疼,动作有些反复犹豫,前前后后扭得毫无章法,很多时候,倒像是欲拒还迎,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骚货。”徐竞骜眉骨抬了抬,吃得更加狠戾,把白嫩的外阴唇吮得殷红,娇幼的小阴唇被他蹂躏成了鲜红的肉片,似一对小小的蝴蝶翅膀,耷垂在逼穴里。 他又去咬翘出小尖儿的粉蒂。 阴蒂早就因主人持续亢奋而勃起,胀鼓鼓像颗成熟的红果,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徐竞骜齿根轻轻一压,欣柑就小腹一抽,哭着涌出小泡水液,溅在徐竞骜腮边和瘦削的下颌。 “啊……那儿不行……你、你别……不要咬……受不了呀……” 小腹的抽搐带动小穴,逼口的肉也跟着嚅缩。 徐竞骜立刻就感觉到。 已是高潮的前奏。 粗喘着问,“哪儿受不了?宝贝儿说清楚。” 他自己下面也胀疼得厉害,大手往下,手指熟练一勾,‘咔哒’,解开皮带金属搭扣。牙齿仍咬住阴蒂根部,嘴唇抿紧,用力往内吸。 “啊哈……”欣柑急喘,胸膛不断起伏。 “不要,不要……”她胡乱甩着脑袋,又哭又叫,“骚、骚豆子……欣柑的骚豆子……好酸,好难受,爹地不要咬……” “小骚货不就是喜欢爹地玩儿你的骚豆子?小逼都水流成河了。” 徐竞骜不仅没停下,反而像吸她奶头那样,抿紧根部,将肿圆的阴蒂拉长,深含入口腔嘬吮,嘬得红珠越来越硬,跟小石子似的突起。同时把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汨汨淌汁儿的骚屄,里面已泥泞不堪。 小穴紧窒,甬壁咬夹力极强,但逼肉被她自己的淫水儿浸得滑溜溜,往内进入不算艰涩。欣柑只是抽抽嗒嗒地喊了几声疼,便软着身子,任由他的指头破开黏连软肉,推到指骨根部。 徐竞骜一边吸吮她的阴蒂,一边指操着她的小逼,逼里面的汁液越流越多,手指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欣柑叫得嗓子都哑了,脑子混沌不清,下体痉挛越来越不规则,穴肉裹着徐竞骜的手指在缩,越缩越紧,绞成一团。 徐竞骜艰难地继续抽送了几十下,猛地将手指拔出。 欣柑失声尖叫,小屁股抖动着一撅,透明的水柱往外喷。 徐竞骜把唇贴上去,咬住逼缝,大口大口吸食她甜腻微腥的淫水儿。 无法抵御的快感与下流响亮的吞咽声同时冲击欣柑的感官神经。她的意识溃散,四肢瘫软无力,只高翘着个漂亮的丰满肉臀,让身下的男人舔吃她高潮中的性穴。 小逼喷完之后,还淋淋沥沥滴着水儿。 徐竞骜仍旧塞了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插着她,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把青筋盘布的胀硕生殖器掏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