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骜并不在意,骨节遒突的长指扣住她腮颌将她的脸上仰,唇瓣沉沉压下。 她今年十六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又香又奶,娇嫩欲滴,粉润的唇肉也如奶脂一般,几乎要融化在他唇舌间。 “宝贝儿……”徐竞骜低喃着,眼神有些许糜乱,饥渴又缱绻,对她的怜爱与占有她的欲念交锯拉扯。 舌尖儿沿着她小嘴的形状勾舔一周后,塞入她唇缝。 欣柑的口腔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唇被含住,甚至半张脸都被他吞没。 贝齿,上颚,舌根,口壁,一一被舔了个遍,宽大的舌面卷着分泌着的口液,在她嘴里凶狠地刮蹭,翻搅。 欣柑拼命往后缩脸。 舌头脱出一半,徐竞骜不耐地捣回去,绞上她娇软的小舌,用力嘬紧,彼此湿漉漉的舌肉像两条交尾的蛇,缠得密不透风。 欣柑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掉着泪,含糊地呼疼。 这些男人一个个接吻就跟吃人一样。 她的泪液都沾到他眼睛了。徐竞骜松开她的舌,嗓音发哑,“这么娇气,接吻都受不了?”等会儿操她的时候,还不知会怎么哭闹。 指腹揉了揉她娇艳的唇肉,颇觉意犹未尽,便再次捏开唇缝,把自己的唾液哺喂过去,哄她咽下,一边咂吸她嘴里透明的香涎,只觉这小宝贝儿连口水都有股甜丝丝的奶味儿。空余的手又去握她的奶子,真他妈软,奶肉跟面团似的在他掌心翻滚。 “呃呜……”乳儿和嘴都被他弄得很痒,呼吸又不畅顺,欣柑难受地啜泣。 她唇瓣始终被捏开一道缝,双方的口液勾兑互换,挤压成沫,淅淅沥沥下滑,下巴白腻腻湿了一片。 眼见欣柑脸都憋红了,徐竞骜才直起身。 欣柑拿手背用力揩拭下巴,徐竞骜拉下她的手,勾舌替她舔干净。 身体内外都沾满了他的味道,欣柑难堪又害怕,抽抽噎噎地控诉,“您、您明明答应过……” “爹地反悔了。” 欣柑悚然瞋眸,“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您是——” “我是什么?”徐竞骜抬高她的下颌,四目相对,深长冷邃的目光似要凿进她眼瞳,“长辈?军人?不,宝贝儿,在你面前,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有私心,有欲望,想要吻你,疼你……”他舌尖儿顶了顶颚肉,轻声,“操你。” “别说,你别说。”欣柑心慌意乱,滑下他的腿,转身去拉车门把手。 “锁死了。别绷疼你的手。” 越野车再宽敞也是个封闭的方格子,连彼此呼出的气息都能碰撞在一起。他低沉的声音近得像贴在耳侧,欣柑更慌了,不管不顾地拼命掰手柄。 后面男人庞大健硕的身体再次靠过来,源源不绝地散发着热力。她呜咽一声,松开手,身子缩成一团,“不要……你、你不要……我不要……”吓得语不成调。 “怎么怕成这样?”徐竞骜松了松领带,拽下来,将银质领带夹抽出,随手搁裤袋里。 领带是编织斜纹真丝的,绕到手上扯了扯,柔软,但略带凹凸感。他眉心蹙起,早知道就戴条没有纹路的。现在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绑带。 身体虚压上她单薄的背脊,“你爸爸不是早就肏过你了?宝贝儿还没习惯,嗯?”捉起她软得没骨头似的小手。 欣柑浑身一震,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爹、爹地……”她瘫倒在椅子里,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无法启齿的丑事猝不及防被一语道破,胆小单纯的孩子吓傻了,像自然界遭遇天敌的小动物,应激之下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任凭徐竞骜把自己双腕捆起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