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不要,乳头好疼,你放手,快放开我。”欣柑生理期情绪不稳定,脾气有些急,软绵绵的小手乱挥,好几次打到他脸上。 徐昆也不动怒,扣住她双腕反剪到她背后。 欣柑身不由已地挺胸,两只奶儿沉颠颠一甩,软荡白肉甩出一波夸张的肉浪。 徐竞骁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这宝贝儿的身子太要命了。 肤白,白得透光。 奶大,像两只大水球在胸前上下晃颤。 腰细,男人一手就能握住。 很美,又极其色情,引人犯罪。 偏偏一双稚嫩奶尖儿,就算被掐肿了,还是很小,有种幼女的既视感。 视觉冲击更为强烈。 惊心动魄。 紫红发黑的粗长阴茎在他手中自发地往上一抖,马眼的前列腺液滑丝如泉涌,一线又一线,腥膻刺鼻的味儿弥散。 他眼底猩红点染,劲长瘦削的五指卡紧肉筋交错的性器,手背静脉充血晰凸。 看着儿子玩弄欣柑的奶子自慰,比他真枪实弹肏女人的逼还要刺激。 徐昆也被刺激得不轻。两粒嫩红奶头径直甩到他眼皮子底下,忙张嘴含住一粒就往内嘬,含含糊糊地哄,“吸一下,老公给吸一下,小骚奶头就不疼了。” “骗人,越吸越疼,呜呜……”欣柑挣不开他的钳制,抽抽嗒嗒地哭。 渐渐的,随着‘啵滋啵滋’带水声的吸吮,啼哭变成浪叫,一声声娇媚蚀骨,两个男人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骚货,爽吗?喜不喜欢男人吃你的大奶子,嗯?”徐昆轮流嗦着她两颗乳。 小姑娘的肉嫩得像融化的羊脂白油,彷佛能在唇齿间流动。 他性欲高昂,伸手解开裤子,把胀硬得发疼的阴茎释放出来。 “喜欢……呃,好舒服……奶儿好胀,好沉啊,嗯哈……”乳头和大团乳肉被吸到男人潮湿滑腻的口腔,里面温度高得出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与他粘腻的口壁相贴,紧密得彷佛长合在一起,随着他不断往内吞咽的动作,俩人的肉互相吸附,蹭刮,摩擦,无数微电流掠起,急速从胸乳游走至全身。 生理期本就敏感,欣柑轻易被撩拨动情,身子越来越软,脑子越来越糊涂,痴了似的张着小嘴娇吟。 见她不再反抗,徐昆松开她双腕,“舒服吧?心肝儿以后天天都让我吸你的奶子,好不好?等生了孩子,就给老公喂奶,嗯?”沙哑地低笑,“心肝儿的奶水肯定跟小逼的骚水儿一样,又香又甜。”他宽大的舌面压紧奶肉,湿漉漉的舌尖儿飞快地绕着已经硬得跟小石子儿似的乳头戳舔,打转儿,惹来欣柑难耐的哼唧。同时握紧自己粉紫的阴茎开始搓弄,动作又急又重,虎口每次撞上龟头外棱,都发出沉闷的击打声。 “还要含着你的奶头睡觉,整宿把我的鸡巴插你逼里,看能不能把小逼插松一点儿。”男人肆无忌惮,与她亲昵又下流地谑戏,“心肝儿逼太紧了,每次插进去都要费老鼻子劲儿……” “别说了,我不想听。”欣柑羞耻得厉害,也有些被他露骨的言辞惊吓着,回了一点儿神,手推他肩膀,借力翘起小屁股,想离开他唇舌的掌控。 徐昆咬合牙齿,叼住她的奶头,抵着根部位置,不轻不重地碾了一圈,然后飞快往外一扯。 “啊!好疼!”欣柑喉间滚出痛苦的呻吟,身体跌回他腿上,脑袋无力地再次靠向他肩脖。 “躲什么?”徐昆随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水豆腐似的白嫩臀儿随即泛红,荡起一圈色糜肉波。 欣柑小声地呜咽,吁吁呼疼。 “老实了?”徐昆揉了揉她粉桃似的翘臀,“我心肝儿的逼本来就又小又嫩,跟小孩子似的。不插松,插大一点儿,怎么把老公的大鸡巴全部吃下去,嗯?” 种种粗俗荒淫的低语,夹杂着女孩儿怯弱的泣吟,一字不漏落入房间外的徐竞骁耳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