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微H) 这周是长假周,能休息一天半,周日晚上才重新封闭校门,非走读学生要按时回校。 周六中午放学,四中炸锅般沸腾起来。 这种喧闹是短暂的。 被关了十几天,大部分学生都迫不及待冲出校门,回家,或是结伴到外面疯玩,发泄,甚少有人滞留。 学校饭堂稀稀落落。 吃完午饭,徐昆牵着欣柑,拐进林间小道,陪着她慢慢散步消食。校区已经安静下来,一路走来碰不上几个人。 徐昆健臂一伸,把她揽入怀里,“肩膀还疼吗?” 欣柑前看后看,没人,松了口气,“不疼了。” 徐昆好笑,“有人也没事儿。我们是情侣,抱抱怎么了?”俯低身,“我瞧瞧。”埋头在她肩窝深嗅了下,揭起一点儿领襟,只余小片淡青,凑过去亲了亲,“我以后会更小心。” 欣柑“嗯”了一声。 徐昆目光移到她胸前,从领口往内看。 小半个乳球挤出胸罩,往内聚拢出一道诱人的深沟,肌肤是牛奶,羊脂肉冻般的质感,将要融化般温软白腻。随着她的呼吸,奶肉微微起伏,肉波轻颤,让人心生一股渴求与暴虐,想攥在掌心,狠狠地抓裹,蹂躏。 少女绵软白嫩的大奶子,乳交一定很爽。 他下身一紧,勒住腿窝将人举起,使劲儿往怀内揉。肌肉精悍的胸膛紧贴她滚圆的乳儿,色情地磨蹭,“心肝儿,我都硬了。” 欣柑吓得小脸发白,身子往后仰,“徐昆,别这样,大白天的,在外面呢。” “心肝儿,祖宗,我多少天没碰你了?”徐昆不满,咬她小巧的耳骨,尖利犬牙陷入薄皮,留下小圈白印,然后迅速回红。 欣柑疼得惊叫连连。 “晚上补偿我?我要好好玩儿你的身子。”徐昆箍紧她扭动的腰身,唇齿轻吮细嘬,从耳郭慢慢下滑至颈脖,咬痕极浅,会疼,但消散得快,不至于留下引人遐思的吻痕。 欣柑眼泪都下来了,拼命应着“好”,又小声央他放下自己。 “让我吃你的奶子,舔你的小逼,嗯?不真做,我要把精液都射你逼里。”徐昆把脸埋她胸前,沉醉于两团乳肉沉甸甸的挤压。 欣柑想起几日前,小穴被暴力撑开,强行灌入男人体液的痛楚与刺激,心里害怕,偏下身一酥,娇娇地哼了一声。 “小骚货,是不是也在想老公?小逼湿了没?”徐昆笑,黑眸直勾勾地往上瞥。 欣柑避过他露骨的眼神,“没……啊!”被他顶得往上颠,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小骗子,到底湿没湿?”徐昆腰肌绷着,窄臀一耸一耸,撞她腿心,“小逼在吸我的鸡巴,真爽。”像蚌肉,剥了壳,光溜溜,一张一合地夹。 隔着衣物,欣柑也能感受到他性器蓬勃的躁动,胀硕,滚烫,筋络虬绕,条条都充血变大,一鼓一突地跳。 “湿、湿了。”羞得脸涨红,眼角微潮。 徐昆的手臂铁箍一样坚硬强势,她撼动不了,只好蜷蹜在他怀内,小声求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徐昆的底气不全在于家势。 徐老爷子打了半辈子仗,是在死人堆里,拿命挣来的功勋。徐家子孙,不论男女,自小就练武,锻体。 徐昆不止脑子好使,射击、武术、格斗,可谓天资卓越,还在军营里正经练过三年。他练的不是花架子,是正经的军队格斗术,实打实能杀人的路数。不说以一敌百,强壮的成年男人,二、三十人,徒手打趴下不成问题。 少年天才,文武双全,吃得了苦,沉得住气,年纪不大,峥嵘初现。家里掌权的大人都看重他,自然不全为着长子嫡孙的身份。 怕被人看见,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欣柑小声哭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