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头,以后看我退避三舍,如何?” 杨惜燕有了福园郡主助阵,信心倍增,“好,若是我赢了,你亦是如此。” 王怡宁没话说,“怎么比?” “三场两胜,你五人,我五人,不过,”杨惜燕扫了一圈王怡宁身边,除了一个生面孔,其他人都熟悉,不见能手,她便扬唇一笑,“咱们今日玩个大的,哪个落了马,哪个退场,不许添人,如何?” 如此,增加了比赛的残酷性。 王怡宁心里其实不太有底,她看了一眼身侧的谢云初和王书琴,王书琴她倒是熟悉,有几把本事,但谢云初就难说了,看她方才骑马的模样,王怡宁实在是有些担心。 但王怡宁既然许了谢云初来玩,就不会丢弃她,她不是个为了输赢而摒弃情谊的人,玩要玩得开心,比也要比得痛快,她长舒一气,断然道,“一言为定。” 接下来各自退回休息的马棚商议策略。除了谢云初,王书琴与东宁侯府大奶奶,王怡宁又从姚国公府挑了一名弟媳。 很快这一则消息传至行宫各个角落,杨惜燕与王怡宁的恩怨,几乎满城皆知,没有人不想凑这个热闹,很快马球场被围了水泄不通,那头姚国公府世子爷姚泰和,与高国公府世子爷高詹也一道匆匆赶来,两个大男人在讲武场相视一眼,脸色不虞,纷纷往自己妻子奔去。 姚泰和扶着腰望着排兵布阵的妻子, “你是什么身份,非得跟那泼妇比?” 王怡宁没好气道,“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难道认输?我王怡宁从小到大怕过谁?正好,今日赢了她,省得她唠唠叨叨。” 姚泰和心里不得劲,谁愿意妻子被人觊觎,更何况是一人高马大的武夫。 高詹不仅人高马大,还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气质,他双手环胸倚在树侧,凉凉看着妻子, “你要比,我不拦着你,不过话先说明白,愿赌服输,回头可不能哭。” 杨惜燕受不了丈夫偏帮的语气,红着眼气道,“你不就是怕我伤了她吗?你告诉你,我今日非得把你的心上人打得下跪。” 杨惜燕绑好护膝,第一个气势汹汹往场上去。 高詹撩眼瞥了瞥她背影,目光继而往对面望去,王怡宁被人护在里头瞧不见,他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女人哪。 争强好胜起来,没有男人什么事。 王怡宁这边暗自部署了战术,一个个拍着她们的肩,让其上场,最后轮到谢云初,王怡宁把她拉远了些,上下打量她, “初儿,你别担心我,也别为我置气,若是打不过你先退下来,不能伤着自己。” 侄女伤了好说,侄媳伤了,王怡宁担心没法给王书淮交待。 谢云初给了她一个宽慰的表情,语气平静,“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王怡宁看着侄媳笃定的眼神,忽然想,谢云初不是托人后腿的性子,她既然没提出换人,兴许有惊喜也难说。 这对夫妻,有的时候还真像,任何时候均是气定神闲,很难让人看出底细。 少顷,比赛开始。 谢云初负责防守,如果对方不来堵她,她几乎很难有交锋的机会。 第一场前半程,她一直在慢慢适应马球场的节奏,找回手感。 她左手拧马缰,右手捞掬仗,几乎游离在场外。 杨惜燕这一队进入状态很快,赢了本场第一个球,她扬起掬仗看着远处优哉游哉的谢云初,不由失笑,“喂,王怡宁,你当这是赏花宴哪,非得弄个绣花枕头来摆看?” 王怡宁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而是召集队员回去调整战术。 场外的男人一半在看比赛,一半在欣赏美人。 有人指着谢云初问,“她是谁呀,这么美的人儿以前怎么没瞧见过?” 谢云初自小规规矩矩,从不是抛头露面的人,前世今生加起来,也就赏花宴那回出了一次风头,更何况赏花宴上垂着珠帘,也不是谁都能一睹芳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