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265节


身。

    难道风流与深情能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

    还是说这些在对方看来根本不算“风流”,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乐子,和这些消遣玩弄用的金银珠宝并无什么区别。

    江月白没有看他,淡淡道:“你想做这个服侍我就寝的人么。”

    语气很随意,说话时江月白随手解了外袍。

    景驰僵在原地,无言了许久。

    他像是被戳穿了龌|龊心思一样,不知该承认还是否认。

    某一瞬间,他甚至阴暗地想着:如果对方真的是对他人的觊觎不甚在意的人,那他是不是也该像这些人一样,主动放低身份,只做个供对方偶尔玩乐的东西。

    起码还能得到几丝像爱的爱意。

    “我想。”狼王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

    把心意在对方不当真的随口一问里,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我想要你做我的王后,很想。”

    江月白一路解着衣服走近床榻,在榻前解开了最后一条衣带,任凭外衫坠落在脚边,

    而后转过了身。

    “那就过来帮我宽衣。”江月白轻声说。

    景驰心跳骤然加快。

    他的心绪像是成了被对方攥在手里把玩的东西,从生气到欢喜、又从欢喜到丧气,

    现在又因为对方一句随意的吩咐,从破碎的一片狼藉里燃烧起了烈火。

    景驰犹豫着走近江月白,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淡香——这是脱掉几层外衫后才悄悄散发出的气息,带着极端的暧|昧。

    景驰感到双腿发软头重脚轻。

    也许是庆宴上他喝了太多的酒,此刻醉意浮了上来。

    景驰停在江月白身前,交错的呼吸里都是酒气。

    江月白安静地瞧着他,似乎在等他做该做的事情。

    景驰视线向下,颤巍巍地伸手,去解江月白贴身衣物的扣子。

    薄衫太薄了,指|尖清晰感受到了体温。

    他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怎么都解不开。第一颗解不开,他干脆直接去解第二颗,可第二颗依旧解不开......

    短短一刹那他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看来狼王的手只适合拿刀拉弓,不适合做伺候人的活。”江月白微微弯了下唇角。

    单手轻覆上了景驰的手,

    手指叠着手指,带着他的手指向里弯勾,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身前的衣扣......

    而后很温和地问:“这回学会了。”

    这一瞬间景驰脑海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轰鸣翻滚的欲|望。

    他根本没想清楚,就已经把江月白压倒在地毯!凶狠地吻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与人接吻。

    新奇、刺激、坠落、沉沦、欲仙|欲死......

    任何词语都无法准确形容这种感觉。

    隐秘的地方从酸胀到剧痛,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好像已经在这场烈火里化成了灰烬。

    渺小的灰烬拼命地想要抓住索取什么,用尽了全力。

    吻得太激烈,比狼族间的撕咬还要剧烈。

    分开的时候,景驰撑着江月白的肩膀地大口喘着气。

    江月白的双唇被咬得红肿,衣衫发丝散乱着,躺在大红的地毯里——仿佛躺在满地烈火燃烧的花丛。

    咬红的唇像落在苍白脆弱的血色中的一片花瓣,吸引着人继续去吮咬花瓣里的甜味......

    这样混乱着迷的对视里,似乎该说些什么。

    但景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吻是看穿他心思的答谢。这种答谢太贵重了。

    珍贵得让他很清楚不属于他。

    让他难过。

    江月白薄唇轻动,说了近乎无声的四个字:

    “你、好、沉、啊。”

    景驰笑了笑,移开了腿不再压着身下人。

    初见时的一句玩笑话。

    再听时却有点悲伤。

    或许他早就该明白,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只是对方旅途中的一个玩笑罢了。

    ......

    戒指做好的时候已入了秋。

    胡天八月即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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