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邵奕给予了几个问题解决方案后,发现这些考官们逐渐看着自己眼神不对了。 这情况邵奕他很熟啊! 之前在协同会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一些事务处理就莫名其妙到了他的手里。 有时候倒也不是那些协同会的书生在压榨邵奕,而是只是单纯觉得自己能力水平比不上先生,让先生来做这些事情更合适这样的。 隐约感觉到前方肯定能有无尽政务的深坑在等着自己,邵奕这是必须要果断跑路的。 考生们并不知道祸害他们的罪魁祸首,来看完‘凶案’现场之后就离开了,第一场会试过去,考生们两眼无神地躺在他们考试小间的床上,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凌虐。 因为国库资金充裕的缘故,这一次会试考场的小间待遇还是很不错的,有棉花薄被,也有干净的抽水马桶,和当初他们考乡试时候那个环境可以说是天上地下,但这些考生们都无心在意这个环境升级,一个个内心祈求第二天经义能够是正常的卷子。 但很显然,现实并不是如此,第二天经义的卷子下来,他们甚至觉得经义卷还比第一天的史书卷难上几分。 毕竟史书上历史就是那些,都是可考据,不会有所变化的,只是一些著书上的差异而已,但经义因为文言文的特性,一句话往往能够有很多种不同的理解。 无数考生们眼中的光明都熄灭了。 以至于第三天考生们看到自己先前一直抗议,希望占比能更少一些的策论。 一张无比正常的策论卷子! 居然是正常的,他们熟悉的策论卷子!! 这些考生们拿着新卷子,仿佛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一般,眼泪都流了下来。 是他们不知好歹了。 如果可以给他们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们愿意考上一份占比十成的纯策论会试。 三天会试时间结束,所有考生恍若幽魂一般从考场之中飘了出来,看到考场外等候着他们的那些人,很多人都绷不住情绪,一时之间考场门口恍若哭丧地坟场。 叶共谦从考场里头出来也有些恍惚,三天来专心致志做会试的卷子,也让他有种恍若隔世地感觉。原本心中有千般情绪,但看到外头那哀嚎景象,那些情绪全都被堵了回去。 “共谦!”在叶共谦略前一些出来的另外两位协同会书生呼唤了声,立即拉着他和大部队汇合。 到了汇合的地方,叶共谦先被塞了一壶茶水和点心,让他垫垫肚子,不过叶共谦的目光不住落在一边戴着纱笠的那人身上,随后就听到那人带着笑意地声音,对他问道:“共谦,你考得如何,听说这次会试的卷子特别难。” “先生,我都写出来了。”叶共谦立即说道,那个精神劲头仿佛就像是只努力开屏的花孔雀。 邵奕:“……” 他问这问题,想要得到的并不是这个答案。 而这么精神抖擞,在这个环境之下十分格格不入的叶共谦也很快就遭到了报应,另外两个收到会试卷子折磨的协同会书生们立即对叶共谦伸出魔爪,恶狠狠地把叶共谦收拾了一顿:“你这家伙居然把卷子都写完了,你是人吗?妖精,给我显出原形来!” 叶共谦被收拾得嗷嗷直叫,不过脸色很明显就是在玩闹的笑容,嘴里慌里慌张地求饶着:“只是写完而已,我没说全都写对啊!!” “这我不管!!我还空了两题放那边,共谦,今天你和我就只能活一个,兄弟们快来帮我!”协同会书生们呼喊着,然后来迎接他们的书生们也加入了迫害人的行列之中。 “先生救我!!!”叶共谦终于如邵奕所愿,发出了惨叫声。 邵奕笑眯眯地看着叶共谦这模样,终于是在叶共谦呼喊声中对他伸出了手……把叶共谦手里那壶茶水和点心接了过来。 粮食和淡水不能浪费。 叶共谦的眼中,也失去了光明。 “先生qaq” 被‘欺凌’一番的叶共谦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