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轻巧,苏梅怎么可能不怕,虽然她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建设,但他身下那东西又抵在她腿间,想到那晚她便浑身战栗,霍承太可怕了,她到现在还腰酸呢。 霍承护着她的脖子,一个翻身,便压她在身下。 “将军……”苏梅话还未说出口,海棠红的对襟盘衣领便被扯开,上面的珍珠盘扣落了一床,“将军……还未沐浴呢……” 苏梅手忙脚乱的一只手抵着男人的胸膛,一只手遮在胸前,可雪色的肚兜没了外衫的遮挡,胳膊挤压在胸前,看着鼓囊囊的。 霍承眸色暗了暗,双臂撑起,打量着她,“……梅娘说的是。” 苏梅松了口气,以为能拖一会儿,却突然被人抱了起来,男人双手托在她屁股上,还顺势捏了捏,“将军!” 霍承拽了拽床头的绳子,门外的铜铃响起,外面人会意去打热水。 霍承则将床帏松了下来,将床榻间遮了个严实。 虽说霍承公认端方清正之人,但他可是宁远侯府的继承人,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他端方清正是他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律,可不代表他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人,霍承他有着世家的骄傲,宁远侯府世代积累的底蕴。 就算面前的女子不愿进府,可依照大楚律法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他想如何便如何,更何况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霍承在她颈侧低语,可他的手却一点不闲着,在苏梅身上四处撩拨,“水打好了,便带你去洗。” 苏梅身下的襦裙已被解开,亵裤撕扯在腿弯处坠着。 纤腿、娇臀、腰侧,一双大手一路顺着钻进她的肚兜,轻轻一撑,背后的带子就松了,肚兜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虚掩在胸前。 霍承像是抱小孩似的,将人轻轻一捞,她身上宽大的婚服便褪了出去,晃动间,酥胸颤颤,红梅微露。 他低头便含了上去。 “嗯啊……”苏梅还是没有习惯跟不熟悉的男子做这种事情,下意识的躲避,却无处可逃,身体瞬间的紧绷,手臂都撑在男人胸前了,又松开了。 霍承五官敏锐,自然感受到少女的拒绝,本想起身,又发现她松弛了下来,他垂眸看她,拖着她的臀将人抱在怀里。 几番拉扯,苏梅身上早已一丝不挂,可霍承还穿着一身官府,衣冠楚楚,若不是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他在做此等韵事。 霍承的官府上还带着丝外面的寒气,冰凉凉的,她本能的想蜷缩身子,却像是挂在男人身上不想下来。 苏梅此刻都能看到他睫毛垂在眼睑上的,她竟有些羞涩起来,脸颊发烫,“将军……” 霍承握住她的小腿,强硬的掰开,放在他身侧。 “啊……”苏梅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夹着他的轮廓。 今日与那夜完全不同,他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变化,她好似在呼吸似的,一下……一下,让他舍不得进去,就享受着前戏的暧昧。 霍承忍得辛苦,额前析出一层细汗,顶弄着腰,时快时慢,并不急切。 身下那巨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