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一个多月而已,只是苏友倾的暴露导致他们无暇再关注曹华德。 燕折问:“他这次会是自杀吗?” 白涧宗反问:“你信?” 燕折当然不信,当初曹安闯进静水山庄给白涧宗磕头求放父亲一码的时候,作为父亲的曹华德可是在情妇家里醉生梦死。 这种人怎么会选择自杀? “他会和杨家人有关吗?” 白涧宗嗯了声,眸色微沉:“大概率……他手里很可能还有一些能让人灭口的证据。” 不过由于曹华德的事大概率和清盛的利益有关,白涧宗这段时间便没太关注。杨家人私底下干了哪些事白涧宗心里都有数,很多时候都是为了表面和谐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时候清理一波财务了。 不铲除大树腐烂的部分,迟早会把整棵树腐蚀至死。 “你要去看看曹华德吗?还有后面的葬礼什么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他算什么?” 那就是不去了。 燕折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死掉的是一个非亲非故、且人品还不行的坏东西。 只是他不想要白涧宗总因为这些讨厌的人烦神,能轻松简单点就好了。 燕折跳下来绕到椅子后,给白涧宗的肩膀左捏捏右按按:“不要太辛苦。” 颇为殷勤。 白涧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无法无天的样子。” “哦~”燕折直接压缩语段,腼腆道:“你喜欢我?” 白涧宗:“……你该多做做阅读理解。” 燕折伸出双手,威胁地圈住白涧宗的脖子:“难道你不喜欢我?” “别闹了。”白涧宗拍开燕折的手,冷淡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燕折胡搅蛮缠,非要听个答案:“那你说,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又不是钱。” “你喜不喜欢?” “不喜欢——钱。” 燕折嘴角翘了下,但还是不准备惯着白涧宗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他从后面一把抱住白涧宗的脖子,迫使他头往后仰,对上自己的视线。 “说不说?” 白涧宗脸一黑:“你不要太放肆——” “我不给不喜欢我的人戴戒指。”燕折一把捞过白涧宗的手,“有本事还我——” “喜欢!”白涧宗声音提高了些,猛得抽回手不给摘戒指的机会:“别再开这种玩笑。” 燕折耳朵一麻,心里痒痒的。 他其实也就玩闹,白涧宗真要死都不肯说也就算了,毕竟性格就这样,傲娇又别扭。 但白涧宗明知道他在玩闹,却还是对摘戒指反应这样大,莫名认真的可爱。 是因为之前被摘过一次戒指,所以有些“ptsd”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燕折一下午都在找机会接近白涧宗的左手,但只要一碰上,白涧宗就会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燕折心里爽飞了都,面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他舀下一块蛋糕喂到白涧宗嘴边:“尝一口。” “腻。” “你都没吃怎么知道腻?”燕折专注地看着白涧宗:“尝尝嘛。” 白涧宗还是吃掉了。 燕折问:“腻吗?” 待口中的甜腻滑开后,白涧宗才张口,却不是回答腻不腻的问题:“燕折,我不会和一个讨厌的人接吻,更不可能跟他上|床。” 燕折眨了下眼,没想到白涧宗突然说这个。 “所以你不用觉得忐忑,或者没安全感。”白涧宗抽回被燕折摸到的左手,锁着眉头似乎在思索怎么说。 十八岁的白涧宗如果遇到心上人,大概能坦诚说出一切心意。 可自母亲失踪、双腿残疾,封闭了这么多年自我的白涧宗已经很难再坦率表达了。 “我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 燕折没预料到会有这场对话,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冷不丁地问:“你也不会给一个不喜欢的人准备订婚戒指吗?” “当然不会——”白涧宗反应过来,话锋一转,“我那时候没有……” 燕折追问:“没有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