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清楚弟妹的事,这么说她是被冤枉,乱抓来的?” 其实田副局长可能工作上不是那么尽心,但也不是那种为了亲戚徇私舞弊的。他不过是因?为自己大哥的身份,对底下的弟弟妹妹比较照顾,人懒了点,反正大小?也是个?领导了,往不往上爬都随意。 别?看田主任在外面吹的天花乱坠,经常拿着田副局长的名头乱来,其实也知?道自己大哥的性子,因?此他换了副说辞,“当然?是冤枉的,红梅一个?妇道人家能犯什么错,再说了,就是接亲而已。” 田副局长半信半疑,但还是给自己兄弟一点面子,“那成?,你知?道是谁抓了弟妹吗?” 田主任一听这事有门,立马道:“我也不清楚全名叫什么,听铁柱说是姓晁,还挺年轻的,这个?姓少,很好找出?来。” 他说的轻松,田副局长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好好的一副弥勒佛和蔼相,硬生生愁得苦瓜,“你再说一遍,姓什么?” “晁啊。”田主任还没意识到事情不对,又重复一遍,还不客气的嘱咐田副局长,“哥,你把人找出?来以后,可得好好教训他,连我们田家的人都敢动,要我说,他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田副局长在电话的另一头,露出?怀疑人生的眼神,他的语气已经从随性变成?了着急,简直要被气笑了,“呵呵,我们局姓晁的可只?有晁建阳,真要是这位祖宗,那巧了,人家还真能不把我放进眼里。 那是下来镀金的大爷,我区区一个?县城的副局长。 我的弟弟哟,我是不指望往上升的,但求求您咧,别?最后害的我这身衣服都穿不上!” 说完,田副局长就把电话挂了。 坐在椅子上好半晌不肯动,最后还是顾念亲戚情分,把帽子戴好,准备下楼打探打探。 至于田主任,他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先是愣住,随即面色变得难看,重重的把电话摔回位置上。 负手往外走,整个?人火气大的很,偏偏他儿子也没了踪影。 在田主任焦头烂额的时候,余禾她们已经住进了县城条件最好的饭店。 按理来说,现?在出?门最好是能带上介绍信,但余禾她们没走的太远,也还是在县上,带她们来的还是部?队的军官,完全是有保障的,所以前台的工作人员没有怎么为难她们。 余禾跟何春花住进了一间配有玻璃的大房间,地板是木头铺的,保温瓶和毛巾一应俱全,一辈子都待在乡下的何春花看着这些摸都不敢摸,她就怕是要钱的。 装修的风格,在余禾看来,有点像民国?时候的室内,床也是木的,融入了西洋风格,床头是半椭圆形的,床脚尖圆,一看过去就很有线条感。 何春花新奇的把手伸到被子边缘摸了摸,感叹道:“咋这么软这么轻呢,不像我们自家棉花弹的被子,也不知?道晚上睡了能不能热。” 余禾已经坐在窗边的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她比何春花要淡定许多,“肯定能热,要不人家能摆出?来吗。” 何春花点头,对余禾说的话表示赞同,“倒也是。” 两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好一会儿,余禾主要是喝水,反而是何春花乡下人进城,看什么都新奇,每个?柜子都打开看看,还和余禾说万一藏人了怎么办。 在余禾看来,藏人不大可能,但如果在现?代,她可能会怀疑有没有安装摄像头,每次出?去旅游住酒店,都要小?心的检查过。 但是这个?时代,普普通通的小?县城,估计是遇不上这种事的。也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监控器。 余禾发散思维的想。 帮余禾还有何春花办好手续之后,刘光同就先走了,杨怀成?倒是不放心余禾,可赤嵩大队那边也不能无辜缺席太久,他走之前把周围的环境都摸清楚了,告诉余禾哪边可以吃什么,哪边的东西贵,哪边最好别?去。 走之前,杨怀成?还跑到县里的新华书店给余禾买了书和本子,生怕余禾在这边待不住,让她可以看书,而且布置了做笔记的任务。 余禾可算是知?道自己之前在箱子里翻出?来的作文,还有一堆题目是怎么回事了,感情都是杨怀成?给她布置的。 高中?毕业以后,余禾就没再做过这样子M.dAMIngPUmP.com